宫敏一摊手：“你都不知道，那我该去问谁？走吧——先去吃饭！”

到餐厅进大包，吩咐服务员上菜。宫敏刻意安排，全是她爱吃的。偌大餐桌就两人，感觉有点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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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的手下呢？”

“呵呵——第一魔妃要阅兵？”

“说什么呢？”

接着有问：“我的表现，是不是招人讨厌？”

见没回答又问：“你没感觉体系乱？以人的眼光看，我们都是什么？”

宫敏想过，但有什么办法？在幽闭空间，她看过纲领。既保证体系纯正，又确保传功安全。光跟司南睡觉，没有太大作用。要保证心神合一，才能接受魔元。淬炼也是一样！

于是笑笑说：“我们不是人，不理会怎么看。况且他们不知道！”

胡九娘长叹一声：“两小无猜，青梅竹马。情投意合，相濡以沫。都比不上，一句天命所归。这种方式，真的没副作用？”

这才知道她，不舍前一段感情。若有所思，是在想这事。自己误会了！什么是副作用？产生的反感就是！

次级体系首领，也是一级长官。跟她互不隶属，也要有应有尊重。手下生死不明，十几年调查无果。无论想自己查，还是有些怨责。都在情理之中！

没跟司南睡过，刚才就不会生气。即便她马上是，第一近侍魔妃。自己的反感，也不会那么强烈。确实有吃醋成分！

种植淬炼，还是情感交融。能分那么清？真有副作用。面对满盘珍馐，两人都没胃口。默默坐好久，过饭时才离开。

回到套房，宫敏没话找话。把X国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

只要没大事，她都呆在这里。就自己没助手，接人的是服务员。X国政坛，现在比较平稳。独裁统治结束，现总统也快到届。下一任是比萨哥！

对名字有印象，桥木会长的儿子。

胡九娘冷哼一声：“还真是天道酬勤，不枉当年的折腾！”

宫敏也笑了笑：“不是那样，现在众望所归。”

“不是他老子，野心勃勃想建国。就算生在这，也接回京都了。他那位传奇奶奶，说来真是个人物。”

“人家当年，想要整个大陆。可不仅是X国！不能同日而语——”

“几万克隆战士，难道能征服世界？欧美亚的大国，到时必然参与。想想最后，占据这里不错了！”

“你不再是小女孩，看来历练很重要。都放眼全局了！”

“少拍马屁——对这没兴趣！要说历练，能比嗜血魔君？除了全程找女人，我没看到别的！”

“我去——童钥的位置，现在你据为己有。反过来这样说她，多少有点不地道！”

两人说话，没刚见面客气。表情烘托气氛，感觉要好得多。

“这不感兴趣，那你想听什么？”

“关于金香楠的——”

宫敏苦笑：“确实没有，要有早说了。不是能复原情景？带你去现场得了！”

“少装疯卖傻，不知隔行如隔山？即便姑姑和魔后，未必有你看的远！”

“你更会拍马屁，我哪有那本事？”

胡九娘突然正色：“那你说说，在这里做什么？扶植傀儡，难道会用你。三姐师父在隔壁，谁都比你方便！”

三姐是项曦，现在的林岳。师父是贺阑，转世成杨沐。胡九娘的话，逻辑性很强。扶植比萨哥，他们更方便。而宫敏的特长，是搜集信息。天上地下，都能窥探。为啥留在这？

“这家伙——你还要逼供？”

“那我哪敢？你的工作职责，对魔首魔后负责。神魔之相，都没权过问。别说近侍魔妃，排第一也没上位！”

“小妮子，你威胁我？”

“真没有！我只是怀疑，以前的一些说法。”

“你都怀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