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枪来如闪电,那白马动如雷霆,耶律善八特巴达的骆驼又追得急,等他反应过来,这一枪已经到了胸前。
耶律将身子一侧,本想将枪夹住,却慢了一点,那枪正扎在软肋之上。
“啊!”耶律善八特巴达大叫一声,险些从骆驼上一头栽下来。
他将骆驼一勒,回头便跑。
来将正是卢环。
卢环哪能让他跑了,从后边拈枪便追。
一时军中战鼓喧天,耳畔喊声不绝,都为卢环加油助威。
只是这番将的骆驼着实太快了,不一会儿功夫就拉下卢环一块距离。
卢环心里道:“我还没有试我的弓箭,我用弓箭射他!”
卢环在马上带住枪,左手拈弓,右手取箭,搭上箭,拽满弓,觑着番将后心就是一箭。
那番将听的弓弦响,把身一倒,那枝箭正好射到,他顺手只一绰,便将箭绰了手里。
“哟嗬!”卢环见了,暗暗地喝彩,心里道:可惜花荣没在,若是他来使箭,这番将决无躲过之理。
耶律善八特巴达冷笑道:“你这厮卖弄弓箭!简直是班门弄斧。”
他把那枝箭咬在口里,将大刀住了事环上一挂,急把左手取出硬弓,强忍伤痛,右手箭搭上弦,扭过身来,往卢环前心窝里一箭射来。
卢环早已瞧见,看那枝箭到了胸前,把身望后便倒,那枝箭从鼻子尖上飞过去了。
卢环这马收勒不住,只顾跑来。
耶律善八特巴达把弓穿在臂上,扭回身且看卢环倒在马上。
心里道:“必是中了箭。”
原来卢环两腿有力,夹住宝镫,倒在马上,故作如此,却不坠下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