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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离开，几个瞬移来到比武台，站在观众席中，听着主持说明比武的规则，不一会离开。

来到天外，他走向小白，拍了拍小白的肩，小白回头，看到王默，“你回来了，有什么事吗？”

王默开门见山，“是什么让整个组群如此团结，别告诉我是他们自己做到的，不可能，我能感受到，他们身上都有同一个因果。”

小白沉默片刻，“是你，以前并没有这么团结，确实是事实，但也不差，你能扭转时空，每次扭转你都会种下因果，这些因果都出自你。”

“但是你可以放心，这个因果只是让他们团结起来，没有其他的用途和功能，所有人都是自己。”

王默沉思，自己到底有多强，能将因果运用到这种程度，修炼越多，越看不清自己了。

小白在一旁静静的陪着，它不会说什么安慰的话，但他会一直在王默这边。

过了许久，王默想通，不论自己以前多强，现在的自己都会走到那一步，也一定会弄清所有真相。

王默看向小白，“那我和你是怎么认识都。”

“人族的历史断层了，最早能追溯到的历史就是神尊那一批，不算，但不管是源气，还是其他力量，早就存在，那之前一定还有一段历史。”

“至于我吗，我跟你同一辈，但我死了，轮回的力量消失，你只能占存我的神魂，你成神后，将我与天地意志融合，上界和神界的天地意志都是和我一样，我们获得了无尽的寿命，修为和力量却受限。”

“那场大战，我们都在看着，可是我们没法出手，愧疚占据了整个我，我很抱歉，帮不到你。”

王默摇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而且没猜错，你们是为我死的，要对不起也是我。”

小白沉默，没有说话，王默离开，“我会找到轮回，所有人都会回来。”

小白抬头，这才对，明知道轮回污染还如此张狂，自信，这才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