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跟在陈安身后,也进了屋,话还没说完,目光已被那厚厚一叠钞票紧紧吸引,声音不由自主地变得结巴:
“呲!这,这么多钱?这是赵队长刚刚送过来的?”
陈安转过身,看着阎埠贵那略显复杂的神色,轻轻一笑:
“阎大爷,您这眼神儿可真尖。赵队长是来送赔偿款的,确实是笔不小的数目。”
阎埠贵闻言,眼珠子转得更快了,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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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这么多钱!陈安啊,你手头这下可宽裕不少了吧?刚才还听你提钱紧呢,这转眼间......”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你该请客了。
陈安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
“阎大爷,你知道我这在改建的是什么吗?”
“什么?”
“厕所,冲水厕所!听起来挺时髦,但说到底还是个厕所,哪有因为建厕所就请客的说法?
而且,这钱是别人赔偿的,我怎么能够拿来大张旗鼓的请客吃饭?
这不合适,让人家看到了,心里得多难受。”
见阎埠贵面露失望,陈安语气一转,语气缓和地说道:
“不过,你放心,等工程完工了,我一定请几位亲近的邻居来家里坐坐,喝杯茶,聊聊天,就当是庆祝一下。
还有,这几天中午,我也会给几位师傅包午饭。如果谁空闲了,过来搭把手的,我也包饭。”
说完,陈安便率先走出屋子,留下阎埠贵一人,脸色阴晴不定。
......
不久,阎埠贵离开了陈家,心中五味杂陈。
回到家中,阎大妈一见他进门,便急不可耐地问道:
“咋样?陈安有没有说请客的事儿?”
“请什么请?那小子开始说没钱,后来赵队长送来了赔偿金,他又说只修个冲水厕所,不适合请客。
后来只说完工后,请几家到他家里坐坐,喝喝茶。
而且,这家伙猴精猴精的,中午请人家师傅吃饭。院里其他人想一起吃,可以,得先帮忙干活。”
阎埠贵叹了口气,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阎大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