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陈安本身就是轧钢厂的中层干部。

对于大院中一半家庭都有轧钢厂职工的住户来说,陈安的威慑力早就超过了易中海。

随后,陈安满脸不屑地转向何雨柱,冷笑道:

“抢你徒弟?真是荒谬!这都新社会了,你怎么还抱着那一人只能拜一位师傅和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封建糟粕思想不放?

别说我现在还没正式收马华为徒,就算我真的收了,又关你屁事?

你自己不教马华也就罢了,难道还不许别人教?就你这德性,也配当人家师傅?”

何雨柱脸色阴沉,语气冰冷地说道:“马华是我的徒弟,我怎么教导他,那是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插手!”

陈安轻笑一声,眼神中满是讥讽:

“哦?教导?我看你是把马华当成免费的苦力了吧!跟了你近三年,你连一点儿真本事都没教给他,你这师傅当得可真是‘称职’啊。

现在我不过是想给马华指点一二,你就急了?怎么,你是怕马华厨艺超过你,等你劳教结束回厂里没法立足吗?”

“三年都没教真本事?”人群中有人惊呼出声,满脸不可思议地望向何雨柱。

“天啊,这不会是真的吧?傻柱竟然这么自私!”有人感叹道。

“我在厂里转正的时候就成为了二级工,这都算一般水平了。有些人转正能直接评到三级工!

马华三年竟然什么都没学到?傻柱这也太过分了吧!”

“人家师傅都是留一手,傻柱这是一手都不教啊!”有人不屑道。

听到陈安的话,周围的众人纷纷议论起来,目光中满是怀疑和愤怒。

何雨柱见陈安拆他老底,脸色更加阴沉,冷哼一声,辩解道:

“哼,我那是让他打好基础,锻炼基本功,顺便磨磨他的性子!

要搁到解放前,徒弟从拜师那天起,就要磨刀三年。而且这三年是没有工钱的,每天的工作就是磨刀、刮板、洗菜、刷锅、擦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