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天色微亮,时云熙便已起身,至院中练习剑法,直至天色大亮才换了刀,大汗淋漓之后才停下。
“金护法,金繁传信。”
绿玉侍卫递来一封简信。
她放下刀,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才接过这封信。
展信一阅,大致了解了内容。
金繁信中所言乃是那云为衫武艺高强,为清风派的清风九式剑,而清风派早已投降无锋,金繁虽然被云为衫巧言说服,但仍然心存疑虑,这才给时云熙递了封信。
时云熙便回房提笔回了一封,只让他注意观察,莫放松警惕。
宫门之内一时间风平浪静,但却给人一种风雨欲来之感。
也似乎是因为不定时巡查制度的原因,宫门内人人自危,恐自己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被抓住把柄。
但时云熙发现后山花宫花公子多次偷溜出后山,去商宫和宫紫商研讨武器制作。
鉴于对这二人的了解,她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角宫。
“远徵弟弟,你取下抹额,是已经认定了吗?”
宫尚角与宫远徵相对而坐,宫尚角看着他那光洁的额头,发出疑问。
“自然,我也快到成亲的年纪了,等我之后过了三域试炼,便会去求娶。”
宫远徵此时说话倒是斩钉截铁。
这般少年至情至性的模样倒是让宫尚角颇为欣慰。
他对于远徵弟弟这方面的私事并不反对,反而乐见其成。
毕竟这两人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知根知底,两人也实在般配。
“远徵弟弟,你是真的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