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既然要请假处理自己的私事儿,车子就不能再使用。
三人搭乘地铁回到周家时,时间还早。
时间早就已经过了正午,散发着金色光芒的太阳慢慢向着西方坠落,在地平线上投射出一片柔和的黄色,晕染出一段悠久的光辉。
周家的小院隐藏在幽静的小胡同里,然而隔着老远,就听到了周老太太放肆的大笑声。
“咦,长宗,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周老太太眯了眯眼睛,眼尖地捕捉到了胡同口的周长宗,连忙起身,小跑着迎接了过去。
一旁的王老太太嗑着瓜子,斜着眼睛打量着周长宗挺拔的身姿,脸上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嫉妒。
周长宗回答:“奶,有点事情,就和部队里请了假,回家一趟。”
周老太太皱了皱眉,视线扫过仍旧趴在周长宗脊背上的许清川,伸出如同干枯的老树枝一样的食指,直勾勾地指着许清川。
“你不会是因为这个小狐狸精,才突然要回家的吧?”
“奶,她是我媳妇儿!”周长宗的脸立刻拉了下来。
哪儿有奶奶说孙媳妇是狐狸精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周长宗和许清川的关系不正当呢!
周老太太也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脸色不太好看,不大过意得去,僵硬地重新问道:“那你突然回来做什么,再大的事儿,也比不上你在部队里重要啊。”
“这就是比天塌了都重要的大事儿!”周长宗掷地有声。
要是连媳妇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都能继续若无其事地回部队,那他还算个什么男人?!
王老太太绿豆大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探着脑袋,好奇地问:“究竟是什么事儿啊?”
说着,她又佯装好心地安慰周老太太:“我说你啊,也别太心急了。先听听孩子说的都是什么事儿,再做决定也不迟。”
王老太太的视线不停地在许清川身上绕来绕去,视线黏腻地仿佛是流着口水的蛇。
即便王喜画不是她打量的对象,也情不自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