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鲁绍去哪儿啦? ”崔愈追问
“鲁绍早在五年前就调到京担任了一个太仆寺马厂协领的正七品小官,再也没回来,这个没良心的,枉我对他那么好。”
问明白了之后,崔愈深恨这个该死的女人,就因为丈夫偷画了别人妻子一幅画像私藏起来。
她不找自己丈夫的麻烦,反而把矛头对准了对此事一无所知的人。
迁怒别人,还设计把人给掳走折磨,最后还转手卖掉。
崔愈想要给她也下个「蚀骨」的毒药。
但是「蚀骨」发作起来要二十多天到一个多月的时间,夜长梦多,那边丰城他的丈夫刚死,这个郁氏再一死,任谁都看出来是出了问题。
崔愈只有给她催眠,让她忘记今天的事情,等他丈夫的死讯传回来的当晚再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自杀。
想明白之后,崔愈就给郁氏深度催眠了。
等他丈夫的死讯传过来的第一时间就是她的死期。
应该也没几天了,县学里现在还有在上课,做为夫子好几天不上课,肯定会有人去找梁宾,估计现在梁宾的尸体已经被发现了。
崔愈从丰城到苏州用了四天,那边快的话,再有个三四天,郁氏就能安息了,走的快的话还能追上她拽在手心里的丈夫。
两人在阴曹地府里还能做一对“恩爱不疑”的好夫妻。
把郁氏放出了空间,又重新放回了床上。
想想又很生气,这个郁氏曾经把一个无辜的女人折磨的那么惨,自己倒是能死的够快,真是便宜她了。
想了想用意念把她房间里藏着的东西都找了出来。
包括她藏在首饰柜子夹层里,原来写给情夫鲁绍那些肉麻的信。
还有被她藏起来的私房钱,总共3800两银票。
崔愈把那些信都放到了梁家原住民小鹦鹉的鸟窝里,等郁氏死了之后,第二天小鹦鹉就会把这些信给散到街道上去。
让她死后也要臭名昭着,看看她能不能风光大葬;
看到郁氏的那些首饰,崔愈一脸嫌弃,半点没碰。
只收了 那 3800两的银票。
出了梁府,崔愈让小喜找本地鸟儿们打听了鲁绍。
鲁绍所在的鲁家在苏州也挺出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