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怀疑戚本楷校长?”
肖秉义看她如此敏感,摇头道:
“哪里,我还在担心他活动全市学校罢课哦。你能帮我要辆车吗?”
柳蕙皱眉道:
“你早说,跟朱主任一车去就好了。这样吧,邮电局有摩托车。我去联系。”
……
戚本楷见是他俩,扫一眼穿军服的柳蕙。皱着眉头,很不高兴:
“怎么?逼死了张东景,又来逼我了?我跟你们讲,我死猪不怕开水烫。”
肖秉义玩笑道:
“我对你也是公鸡下蛋,没指望了。喝点茶,赔个礼,总可以吧?”
“你是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戚本楷不屑的拷打道。
柳蕙两边瞅瞅,疑惑得问:
“咋回事?肖秉义,你说拜访戚校长,我看他并不欢迎哦。”
肖秉义朝她摆摆手说:
“戚校长,柳蕙同志也是地下党,你可能认识吧?我从内心讲,很敬佩你们这些地下党。”
“冒着生命危险,不图名,不为利,值得尊敬啊!我来想向你们学习哦。”
戚本楷这才有了笑容,倒茶给二人递过去。
“你要这样讲,我们还能谈下去。我估猜,你是为我罢课,来兴师问罪的吧?”
“哪里,你戚校长入党多年,党性原则强的很。没有上级允许,打死你也不会干的。”
肖秉义已不动声色的步入了话题。
戚本楷注视他一会,笑道:
“看来你头脑还算清爽。这位女同志,也是地下党?”
柳蕙友好的点点头,正待说话。肖秉义抢先说:
“她是老地下党了。你还不知道吧?她是褚鹰妹妹。”
他说罢,装喝水,灯笼眼眯着戚本楷和柳蕙。
不要看他双眼眯成一条线,那可是刀片哦。比光胡刀片还犀利哦。
他从戚本楷微笑着点头中,已捕捉到情况了。
戚本楷尽管喝水很平静,端茶杯的手却微微颤抖。慨叹道:
“干地下工作不容易啊,当老鼠的滋味不好受哦。我想这位女同志,应该深有体会吧?”
柳蕙惊讶肖秉义暴露她身份,对他提及褚鹰妹妹很反感。见戚本楷盯着她 ,笑笑说:
“干革命都不容易哦,好在大家都过来了。”
戚本楷点点头,叹道:
“你们不知道,我跟张东景非一般战友可比。他虽然干训导主任,但他几乎是半个校长。”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