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没有办法验证。

如果那位神的意识会被“很多人”影响，那么他身为世界的一员，真的不得不感谢“那些人”的存在。

不论用什么方法，只要世界能继续存在下去就足够了。

他看向一脸幸福的天允，又觉得有些奇怪。

为什么这人能感受到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呢，如果和任何人说出这些，他们都会觉得是胡说八道。

可唯独白龙不会。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世界有多么不对劲，莫名其妙的身世，莫名其妙的危险，莫名其妙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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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强烈的既视感充斥着他的生活，所以他是相信有人在操控一切的，自己很可能只是一个棋子，或者是某个配角。

甚至有可能他的想法都在被影响。

【停止。】

一个声音忽然制止了他的思考。

白龙在眩晕中勉强清醒。

这声音他记得，是意识空间里那个苍老的声音。

【天命不可知天命，活即是赢。】

混乱的思绪一瞬间彻底缕清，他的双眼恢复了清明，他明白自己在刚刚陷入了一种可怕的状态，如果再深入很可能会死。

这个声音救了他。

“首领大人，您怎么了？”天允担忧地扶住他，“您受伤了吗？”

“没有……”

白龙缓缓摇头，那种眩晕感逐渐消散。

那个人说得对。

他知不知道真相没关系，只要他还活着，就赢了！

不过，天允这个人很危险，准确来说他接触到的东西很危险，等之后找时间，让艾洛研究一下这梦究竟是怎么回事。

如果放着不管，他担心会出事，至少要排除一下被邪神污染的可能性。

白龙很快恢复了正常，他让天允先回去，自己则是继续去找秋秋。

不一会，他来到晴空的办公室门前。

刚要敲门，他想起什么，说道：“黑手套。”

下一瞬间，黑色身影出现在他身前，不过整个人似乎处于一种紧绷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