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那人身前五步之内,隐冬宗主不敢再往前,弯腰施礼,也不知该仍如何称呼对方,对方也不讲话,隐冬宗主也不敢直起身来,就那样弯着腰。
“那灵符可还好用?”那人问道。
“好用,好用。”隐冬宗主连忙回答,身子却不敢直起来。
那人挥挥手,示意隐冬宗主免礼,隐冬宗主这才直起腰来。
“这次,你做得不错。”那人抛出一个瓷瓶,隐冬宗主赶紧接住。“这三粒丹药能治你的内伤。”
“多谢……”隐冬宗主不知如何称呼对方。
“叫我耘田使就行。”
“多谢耘田使大人。”隐冬宗主又一次弯腰施礼,待他抬头时,那位耘田使已经消失不见。隐冬宗主不敢在这里多停留,身形也消散在风中。
在两人身形消散片刻之后,旁边的一棵树木旁出现一个人形,那人正是卖给江柳芳华符的中年汉子陈叔慷。
“真是有意思,这比看戏好玩。”陈叔慷的手中有一把花生米,他一边吃花生米,一边自言自语,“不知道我这族叔是抽什么风,非要我盯着这小子,他难道不知道这小子是他也无法动的人吗?”
“不过这小子确实有点意思,他身上好像真有点秘密,连我也看不透。我那族叔到底看到了什么,下次碰到他得好好问一问。”
江柳一行人风餐露宿,终于回到长春宫。刚来到山门,山顶一道剑光飞掠而下,来到江柳面前,激动的说,“凌逸尘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