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翼德……啊!”袁术咬牙切齿,突然捂住心口,随即一口鲜血喷出,昏倒在地。
“张翼德是个粗人,那番话必然是刘德然教他说的。”曹操这样对身边的荀彧说道。
“主公何以如此肯定?”
“当年在洛阳,刘玄德一众遭人刺杀一事,文若可还记得?”
“彧自然记得……”荀彧是聪明人,又想起刚才张飞所言,随即心中了然。
“现在这十九路诸侯中,当年在洛阳知晓此事内情的,能有几人?”曹操低头走路,口中却始终不停,“张翼德独不骂别的,单单对着袁公路提起此事。”
“那日刺杀过后,我便多日没见袁公路。连后来刘德然大婚,袁公路也是一瘸一拐。我能看得出来,刘德然为何看不出来?”
“所以我说,张翼德这一通大骂,多有刘德然的手笔。他们必然早就得知,出手刺杀的是袁公路。哪怕不能此刻就兵戎相见,也是一个报复的好机会。”
曹操回头,和荀彧相视一笑。
袁术被张飞、孙坚这一气,吐血病倒。没了袁术这颗老鼠屎,哪怕袁绍有异心,也不敢在这时候发作。
由于主将华雄战死,先前又被孙坚埋伏,汜水关兵力不足,士气大衰。次日,汜水关即被盟军攻破。汜水关副将李肃,将战败军报,快马送至洛阳。自己则带兵后撤,驻扎在虎牢关。
洛阳。
董卓等人,闻听华雄身死,汜水关已归于盟军之手,均慌乱大惊。
“如今华将军已然战死,关外诸侯必然士气正盛,更兼其势浩大。”身为董卓女婿的李儒,缓缓开口,“盟军之中,以袁绍袁本初为盟主。然而洛阳城中,袁绍叔父袁隗,如今身为太傅,倘若里应外合,甚为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