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怎么打我啊。”何杰感觉受到委屈了,用手扶着红肿的脸说道。
“你,你这个混账,那个戴着面具的人,很可能是深南市夏爷的人,而且,那个夏爷,很可能是参与这次,狙击我何氏股票的人。先大举买入我何氏股票,又大举抛售我何氏股票。”何梁激动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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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现在我何氏股票大跌,他不是也得亏很多钱才是。”何杰认真说道。
何梁听了何杰的话冷笑一声,“你懂什么,他早就赚够了差价,现在我们何家损失惨重。”说完便阴沉着脸开始盘算对策。
夏光华这边,虽成功打击了何梁,但他并未放松警惕。他深知何梁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会暗中使坏。于是他吩咐谢子龙密切留意何家动静。不过,就在自己,打算在下周一,等股市开盘后,再大举卖出剩余2300手股票的时候。周五晚上,何梁带着何杰,俩父子一起到了深南市,准备进行负荆请罪。
晚上8:32,谢宝树给夏光华打电话说道:“报告夏爷,何梁父子,联系我,准备去您府上负荆请罪。”
“不要,你就说,他公司股票下跌,和我们没有一点关系。”夏光华特意说道。
“报告夏爷,他父子,估计已经到了您府上附近了。”谢宝树认真说道。
“没关系,他父子俩,愿意去我府上门口,也进不去,我会让家里的保镖,说我现在不在家。周一,我下周一,还要让何氏股票大跌,必须全部抛售。”夏光华认真说道。
“好,夏爷,那您休息。”夏光华认真说道。想着剩下的股票,哪怕市场上没有人接收买,那就更好了,说明何氏股票已经名落孙山,正好可以大举收购,到时候随便叫个人代表自己,去何杰集团的董事会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