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门师兄弟,师弟对师兄态度如此不好,虽然他们有刻意打压的嫌疑,但如此不顾面子,公然挑破这层,这就有些太过了。
杜澔只是淡漠的瞥了眼众人,又看了看紧闭的房门。
他们这一大包间是专门给他们这一些同门师兄弟用餐的地方,师父和同门前辈们则是另一间包厢。
见此,杜澔转而看向了曹师兄,淡淡道,
“杜某承认,你们入门都比我早,按理说我是得叫你们一声师兄。”
听到杜澔这么说,曹师兄等人面色一缓,以为杜澔要服软。
就见杜澔接着道,
“然!尔等作为师父的弟子,在师父危难关头却从未有人为师父他老人家出头乃至讨一个公道,这是何道理?”
“这....”
曹师兄眉头一凝,反驳道,“当时情况复杂,属于公开挑战,师父他老人家又败在擂台上。
乃是于情于理,我们如何能出头?”
“所以你们觉得出不了头咯?”杜澔淡笑反问。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不符合规矩,我们这些做弟子的可以私下给对方弟子递上战书,然后....”
“好了!”
杜澔一摆手,“唧唧歪歪婆婆妈妈,磨磨唧唧!这根本不是理由!
我没记错的话,孙老当时也不符合规矩,切磋就切磋,公开切磋几个意思?
不符合规矩,尔等连上台怒斥驳斥都无一人敢做!
我说你们有罪!第一罪就是这弱懦无能!胆小如鼠!”
“你!”
“其二!”
杜澔压根就没在乎曹师兄以及一众师兄那近乎快喷火的目光,而是继续道,
“我说你们这么多年过去,连看望师父哪怕一次也没有。
拜师如投胎,我看师父他老人家就不该收你们这群白眼狼入门!
你们算什么师父的弟子?
二老多年来一直都是赵师兄和尚师伯他们在照料,尔等有什么资格算是师父的弟子?!
这是尔等罪二!”
“杜澔!!!”
嘭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