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刹那间,老朱就看到原本还好端端站着的二十多号酒馆客人,眨瞬间就瘫倒了十几个。
场面为之一静。
对于飞斧这手技术,大伙私底下没少练习,早就达到十分娴熟的地步。
将近七成的命中率,就算不能每次命中要害,但飞斧这玩意只要命中。
甭管是擦到还是如何,都得带出去一大块血肉。
“法克!法克!”
“啊!!~”
有人惨叫,有人不断用英语骂娘。
那些还完好无损的,更多的是不断咒骂着,仿佛借此能够舒缓心中的恐惧。
就见有人已经开始拔枪,他们虽然不觉得杜澔他们真的敢动手,但依旧保持警惕早有了准备。
只是下一瞬,一把飞斧打着转,一下扎入他胸膛。
隐约间好似听到胸骨断裂声,这人闷哼一声,十分干脆的倒头就睡。
还有几人也带着枪,想要反击。
但有人紧张的开始哆嗦,想要给枪上膛,可手哆嗦的不像话,尝试几次都没用。
很快就被飞扑过去的弟兄,一把摁倒在地,然后就是脑袋迎着斧子被连砍数刀。
但也有开枪的,不过在一名弟兄负伤的情况下,这人也是被砍的连他妈都不认识了。
短短十秒不到的功夫,原本还热闹的酒馆一下子变得格外寂静。
除了哀嚎闷哼就是痛苦的咒骂。
地上多了一堆不动的尸体,以及一堆不断痛苦蠕动的身体。
“澔爷,这些人.....”
“没死的都给我处理一下,然后给我....”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当一群人再度从酒馆里出来之际,老朱颇有种如获新生的感觉。
炙热且刺目的太阳,此刻在老朱看来显得无比柔和美好,仿佛代表着一切美好事物。
他双腿这会有些发软,面色发白,脑袋昏昏胀胀。
刚刚他在酒馆里可是一顿猛吐,本以为先前一口气干掉二十多个洋人已经是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