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不知道是不是唯一的一次，莫凯不想错过。

试炼的最初阶段总是难熬，莫凯摸不着头脑，被旋涡海浪裹挟，被触手拍击抓取，因周围狂暴的能量冲击而不知天地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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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他被触手抓取着高高抛向天空，他看到了天上扭曲舞动的风暴。

其中似乎存在着某种规律。

闪电在他身旁炸碎，冰凉的雨点落满视野。

“风暴，既是娜迦卡波洛斯……”

当他下坠，身下是扭动的触手，以及处于中心被它们掀起的巨大旋涡。

坠入其中，莫凯不再一味地反抗涡流的力量，而是沉心开始感受其中的规律。

“生命，并非均衡，而是运动！”

生物自发的行为，是运动。

自然一切不可控的伟力，同样是运动的一部分。

娜迦卡波洛斯并不仅限于海洋，祂存在于世间的一切运动之中！

念及于此，莫凯似乎心念通达。

旋涡中，神悉双目处，幽绿色的光芒倏然而逝。

………

“风暴过后，总有好收成。”

又一日傍晚，夕阳西斜。

于海岸边，赤脚捡拾搁浅海货，身形娇小的女孩已经捡了满满一桶。

不知怎的，明明最近不是星流洋风暴的发生期，前几日却突然在这附近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风暴。

据当时忙不迭逃回来的港口渔民事后在酒馆中讲述的回忆，那诡异的风暴在几分钟内就突然完全形成。

霎时间天地色变犹如世界末日，海洋与天空的分界线就此变得模糊。

而海面上则是掀起巨大的漩涡，无数幽绿色通天的触手从旋涡中伸出，在天地间搅动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