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们离去,站在下面的姜延才大大咧咧走上台阶,站在老姐的龙椅旁,开口道:“至高大人,这几个老油子有点不对劲啊。我昨晚都准备好了回怼他们的说辞,一时间让我有一种功课白准备的感觉。”
“你确定自己怼的过他们这些‘文人’吗?”姜靖怡挑了挑眉,一副玩味的表情。
文人--在朝堂上指文道之人,老家伙们嘴皮子都是开过光的,脑袋不灵光可说不过他们。
“开玩笑,都是两只眼睛一张嘴,有何不可?本王是王,他们是什么东西,敢和我言辞激烈争吵吗?”
吵不过就以势逼人。
“别废话了,皇都内外安排的怎么样?”
“放心吧至高,安全性问题不用考虑,为了给四海云集来的各方道派安置场地,我还刻意把城西那一块民户用地给征用了。”
“没有强征吧?”
姜延摇摇头道:“当然没有,都是图热闹的人,他们有的人甚至是主动把地盘让出来,连钱都不要。都是老姐你治下有功,深得民心啊!”
“别贫嘴,要是丢人咱皇族的脸,回来我收拾你!!”姜靖怡抬起美眸瞪了他一眼。
“姐,大哥今年来鼎阳不?我听到消息,南边已经有不少人进皇都了,泽王、陈王.....”
“他应该不会回来,就让他继续在外面做生意吧!”姜靖怡淡淡道。
“唉!不回来也行,两百多年了,他心里一直都迈不过去这道坎啊,我估计老姐你要是把镇抚司交给他管,第二天他就带人造你的反!”
姜延大大咧咧毫无顾忌说道。
话音刚落,屁股上就传来一道巨力,险些把他踹翻过去。
只见姜靖怡冷着脸,目光充满寒意死死盯着他,身上那股至尊威压若是再用力,就能把他压趴在地,爬都爬不起来。
“不是老姐,至于嘛!”
“姜延,有些话可以说,有些不能说。皇族权力交接,至今为止未发生流血,都是我在克制忍让,最是无情帝王家,你难道想要我杀了大哥吗?”
“还是说,镇抚司给你,你也要造我的反?”
被亲弟弟说‘造反’二字,似乎是触怒了她的逆鳞,不管是不是开玩笑口吻,这种话都不该说。
因为她本来就对大哥有警惕,若是失了智,沾上同族的血也无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