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一边走,一边思考要不要把院里的人都叫起来抓贼。
毕竟就自己这细胳膊细腿的,可斗不过歹徒。
但是转念一想,这要是没有贼,自己就把全院人都折腾起来了。
那院里人会不会对自己更加不满。要知道今天白天的事,可就已经给大家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了。
他这个成份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几番权衡下,闫埠贵还是决定等确定到底有没有贼之后再确定要不要叫大家起来吧。
一个人害怕的哆哆嗦嗦的闫埠贵,踏入中院,第一时间就大致的扫视了一下各家各户的房门。
很好,门和窗户都完好,没有被破坏的痕迹。
看来真是自己想多了。
然而,在他将目光扫向傻柱家地窖的时候,却是笑不出来了。
这门......
傍晚开会的时候,好像是关好的吧?
难不成贼人听到他进入中院的声音,躲进地窖了?
去?还是不去?
这是一个问题!
一番权衡后,闫埠贵还是选择拿了一根长棍,慢慢的朝着地窖靠近过去。
要说这是因为傻柱晚上做饭拿菜的时候,忘了关门了,那什么都好说。
真要是有贼的话,那自己把门锁上,直接叫人,贼也跑不掉。
至于要是有贼会不会冲出来跟拼命这个问题。他没想过。
或者是压根不敢想。真要往这方面想了,他可就不敢去了。
然而,就在闫埠贵心惊胆战的靠近地窖,准备将门锁上,给贼人来一个措手不及的时候。
无意中瞥了一眼地窖内。
顿时便愣住了。
这个贼人好像我一个人就能拿下啊!
闫埠贵思索三个2.5秒后便是一咬牙,一跺脚。
寇可往、吾亦可往。
然而闫埠贵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踏进地窖的时候,地上有一块不起眼的砖闪烁了一下光芒。
这里的夜晚静悄悄,秦淮如在地窖中醒来。
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她便感觉身上传来了阵阵剧痛。
这种疼痛传遍了她的每一寸血肉,就仿佛被车撞了一般,浑身都不得劲。
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秦淮如顿时惊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