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闫埠贵面前,勉强的笑了笑,一头就栽了下去。
这下直接就给闫埠贵整不会了。
碰瓷?从来都只有他碰瓷别人的,今天居然被人碰瓷了?而且还是个小丫头片子?
一时间,闫埠贵也没了主意,急忙叫自己老伴杨瑞华出来。
陈国梁看着这一幕觉得奇怪,便也不着急进院子了。反而倚在门框前的墙上看了起来。
闫埠贵自然也看到他了,不过现在他依旧还对陈国梁积怨颇深呢,看见了也当没看见。
很快,杨瑞华就走了出来。看了一下雨水后,开口说道:“这孩子好像是饿晕了啊!”
闫埠贵随即重重的舒了一口气。
不是碰瓷就好!
不过,随即面色又纠结了起来。
片刻后,闫埠贵叹了口气,对着杨瑞华说道:“算了,娃儿他妈。给这丫头弄点吃的吧。真是作孽啊!”
杨瑞华点了点头,然后便将饿晕的雨水给抱着进屋了。
陈国梁这才注意到,何雨水似乎比起一个月前,好像瘦了不少。脸上也没有了之前那种健康的红润之色,反而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惨白。
而更让陈国梁吃惊的是,闫埠贵居然能说出这种话。
他可是闫埠贵啊!粪车从门前过都得拦下来尝尝咸淡。出门不捡钱就是亏钱的闫埠贵啊!
怎么可能会主动把自己家里的粮食往外拿。
“嘿,我说你小子到底有事没事啊!”
闫埠贵被陈国梁直愣愣的眼神盯着心底发慌。最后还是忍不住率先开口打破了和陈国梁之间的僵局。
“闫老师,您让我感到陌生!”
听到陈国梁的话,闫埠贵也是愣了一下,随即便反应了过来。
知道陈国梁说的是刚才他让自己媳妇给何雨水拿点吃的的事情。
“他人之财物,不可起贪念;己身之财物,不可予他人。与人当以诚,莫藏欺诈心;与人当以善,莫生吝啬意、与人当以宽,莫存狭隘意。”
说完,摇着头就走了。
闫埠贵一句话属实是将陈国梁的三观都给震碎了。这还是那个算盘成精的闫埠贵吗?
他是真没想到,闫埠贵居然还是个有原则耳朵讲究人。
这算是什么?骑着自行车去酒吧——该省省,该花花?
其实,陈国梁倒是很想问一下既然说他人之财物不可起贪念,那前面他和易中海刘海中图谋他家房子的事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