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老师,您可别乱说啊!我什么时候坑过你钱了。您那不是看我受伤了慰问我的吗?我可一直念着您的好呢!可别胡说什么我坑你之类的,小心我告你诽谤啊!
再者说了,您是谁啊!您可是闫老师,那可是咱们院里一等一的知识分子。我一个小孩子,我还能坑着你?”
闫埠贵一听,好像是这么回事,自己多聪明啊!
这明摆着的事,全院里居然就陈国梁这么个一个半大小子看了出来。
“行了,你小子说话气人的时候,是真气人。说话好听的时候,也是真好听。
你既然都这么会说话了,那我也不能小气。
一万块,我把我钓鱼的绝活全都教你,怎么样。”
对于陈国梁的恭维,闫埠贵还是很受用的。随即大手一挥,直接给陈国梁打了个五折。
心想这下你没话说了吧,钱都给你少了一半了。
要知道,后海的人,要跟他学,他可是都要收五千块的。
咱们一个院里的,照顾你,只收你一万。简直不要太划算了!
“不怎么样!闫老师,咱俩谁跟谁啊!一个院子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我还能不知道你?您这虽然不上课就往后海跑,但是提着个空桶就回来的次数,十回里面,没有9回也有8回吧!
您觉着我敢跟你学吗?”
其实陈国梁说的这话是有水分的。闫埠贵毕竟是能靠钓鱼换钱的人。
技术自然不可能这么差,10回里面最多也就有个5回是空军吧!
但是这话听到闫埠贵的耳朵可就严重了。
这不仅仅是对他技术的不信任,更是对他尊严的严重侮辱。
闫埠贵立马就急眼了。
“陈国梁,你别在这胡说八道啊!我什么时候十次里面七八次都空军了。
你究竟知不知道后海的鱼有多难钓。行了,我也甭跟你废话了,给句痛快话,你就说你学不学吧!
陈国梁,我可告诉你,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过了这村可就没有这店了。
后海这么多人想跟我学钓鱼,我都没交,我就欣赏你小子,你可别不识好歹啊!”
“不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