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秦浩峰听完陈阳的解释,顿时怒火中烧,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这家伙现在心眼怎么变得这么坏了?亏咱们之前还替他们家操心,想着帮衬他们一把,结果倒好,反过来还想坑咱们一把,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看着秦浩峰气愤填膺的样子,陈阳反而笑了,他拍了拍秦浩峰的肩膀安慰道:“糖豆,你也别太生气了。这家伙虽然心眼多了点,但是他也不想想,咱们是那么容易被骗的吗?”
“在别人眼里不值钱的东西,到了咱们手里,未必就不值钱,就比如这件荸荠瓶……”陈阳说着,从桌上拿起那件被他随手放在一旁的荸荠瓶,“糖豆,这件东西你先好好收起来,我再好好研究研究,看看什么时候出手合适。”
虽然说荸荠瓶这物件,现在不吃香,但凡事都有特殊,2010年之前,嘉德以400多万拍卖出去过一只,而且就是眼前这种清雍正黄地青花缠枝花纹荸荠扁瓶,之后在2014年,又是加德,又是一件清雍正黄地青花缠枝花纹荸荠扁瓶,又以2760万的价格拍卖出去了。
陈阳得琢磨琢磨,是2000年前的四百万合适,还是2014年的2760万合适,至于那件橄榄瓶么.......算了先留着吧!
小主,
哪年拍卖好呢?
就在陈阳低头琢磨的时候,劳衫坐到了旁边,陈阳看了一眼他,只见劳衫从后腰抽出一个东西递给陈阳,“陈老板,您看看这个?”
劳衫神秘兮兮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裹,那小心翼翼的动作,仿佛手里捧着的是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而不是什么路边摊淘换来的破烂。秦浩峰和柱子见状,也好奇地伸长了脖子,像两只被鱼腥味吸引的猫咪,恨不得直接钻进包裹里一探究竟。
陈阳接过包裹,入手的感觉沉甸甸的,还带着一丝丝凉意。他挑了挑眉毛,这小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他慢条斯理地解开包裹外层的粗布,一层,又一层,就在众人的期待值被拉到最高点时,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刀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陈阳吓得「嗷」的一声,整个人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差点表演一个原地后空翻。他指着那把短刀,说话的声音都开始打颤,“我艹,老三,你这是要干啥?”
劳衫看着陈阳夸张的反应,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挠了挠头,露出一脸憨厚的笑容,“陈老板,你别紧张,听我慢慢跟你说......”
于是,劳衫绘声绘色地讲述了昨晚的惊险遭遇,说到惊险之处,还不忘配合着夸张的肢体动作,仿佛在演绎一出惊心动魄的动作大片。陈阳听完后,摸着下巴,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眼神里闪烁着我已经看穿了一切的光芒看着劳衫。
“所以说......”陈阳故意拉长了尾音,目光在劳衫身上来回打量,看得劳衫心里直发毛,“伊知,伊知确实是你干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