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低声如同蛊惑一样的徐徐说道,“要是府里能分家就不一样了,娘能给你准备丰厚的嫁妆,你手里有了银钱,你手里有了银钱你想做什么都有底气。”
钟曦细白的手指紧抓住裙衫,指甲隔着轻薄的裙衫掐进了肉里。
这一点痛觉让钟曦保持着侧头倾听的样子,而不是夺路而逃!
钟二夫人把袖口里的一包药粉拿了出来,“大房对你还没有戒心,你把这药包喂你祖母喝了,娘不会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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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曦如同见到的是庞然怪物一样,用力的往回缩手,她想挣脱钟二夫人的桎梏,“不,不 ……娘,我不能那么做。”
钟曦的拒绝一下就让钟二夫人变了脸色,她狠着劲用力的钳制着长女的手腕,“你要是不做,等你祖母醒了,你还以为你还有什么好日子过,咱们一大家子都得滚蛋!”
“况且做一次也是做,做两次也没错!”
钟曦瞬间被冷汗汗湿了后背。
她再去看父亲和兄长的神色,二人的目光都调到了别处,不敢与她对视。
一时浑身无力,软软的靠在了交椅上。
仁寿堂里,周妈妈自告奋勇的留下守着老夫人。
过了约么一个时辰,钟老夫人清醒了一阵,嗓子呼噜呼噜的说了些什么,手臂也能微微的抬高了些。
季韶九和钟大夫人倾身过去,听清了说的是渴,周妈妈忙亲自端来了白水喂钟老夫人喝了些。
钟老夫人的视线在屋里转了一圈,季韶九解释了下,“祖母,其他人的回去了,您安心休息,郎中说了, 您再服用几次药,这病情就会有好转了。”
钟老夫人用力的闭了闭眼,示意知道了。
对于下午的事儿,季韶九嘱咐了周妈妈和屋里的丫鬟们不可透露一点,钟老夫人的病经不起刺激,现在就让她以为自己是疾病复发的好。
钟大夫人催着季韶九和钟雁回院子,“我和木妈妈在这里守着就行。”
实际上有丫鬟婆子只守着也不用亲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