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来回走的急,一头一脸的汗,季韶九给二人福礼请二人安坐,吕妈妈催着丫鬟给二人上凉茶。
二人仰头脸喝了三大杯才停下,等二人都喘匀了气,才开口问道,“两位叔父可查到了什么?”
钟三爷一拍椅子扶手,“怪不得二嫂要毒杀毛管事,你猜怎么着,这两万两的是被二嫂给挪用了。”
季韶九故作不知惊讶的啊了声,马上就让紫苏几个丫鬟去请各房的女眷,还有钟二爷。
“两位叔父稍安勿躁,这事儿还是当着众人的面议一起说吧。”
季韶九又提议,钟老夫人卧床,不如再把旁支的三老夫人夫妇请来作证。
二人赞同。
很快众人就都到了,包括和各房的公子小姐和媳妇们。三老太爷夫妇是由着他们那支的长子长媳扶进来的。
相互见了礼,钟二夫人是最后被请进来的。
她一进门,就见回事厅里上下都坐满了人,心头一紧,被拘在院子里一上午,她对府里发生了什么的事儿一无所知,让春兰趁着丫鬟送饭,想给娘家递个信,都被刑妈妈拦下来了。
她也不客气,对上座的三老夫人夫妇潦草的福个礼,就挑个空位坐下,先镇定的轻笑了下,“今儿这人来的倒全。”
言笑晏晏的一点心虚都没有。
视线扫过低着头坐在最末尾的钟曦时,眼神如刀一样射过去。
钟曦不敢和她娘对视,绞着手里的帕子,不安的动了动脚。
钟二夫人面不改色的样子让季韶九挑了挑眉,钟二夫人的心理还真是强大,挪用公账,放印子钱,毒杀钟老夫人不成又毒杀毛管事。
人都到齐了,季韶九才请钟三爷开口,“请三叔父说一说都查到了什么?”
钟三爷从怀里取了一沓纸出来,看了钟二夫人一眼,“这是从三个钱庄拓出来的底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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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二夫人原本还故作镇定的脸色一下就变了,真没想他们真的按季韶九昨晚说的去查了。
钟三爷把这沓纸让丫鬟给季韶九呈上去,“我和四弟确认过了,这上面的二两万银子最后一次被提走是五个月前。”
“反复存取有两年之久。”
“这上面有母亲的印信,还有毛管事和二嫂的签字。”
“都能证明这两万两的银子是被二嫂挪用了,至今未还。”
钟二爷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的问道,“你挪用了公中两万两?”
还用了两年之久?这么多的银子都没有和他透露过丝毫?
钟大夫人皱着眉头,她掌家时也不过问外账,可钟老夫人要是不同意,这外账上的银子怎么能这么容易就被动用?
旁支的几个人也面露惊讶之色,这么大一笔银两没了足够将军府伤筋动骨了。
钟四爷早就忍不住了,满脸怒色质问钟二夫人,“二嫂,我一直敬重你,我就问你一句真心话,林妈妈可是受你的指使给母亲投毒?”
“母亲待你如此好,府里让你掌管,事事都以你为先,你心肠怎么能这么歹毒?”
钟二夫人对摆在眼前的证据无可抵赖了,索性也破罐子破摔,不遮掩了。
面对钟四爷的质问冷笑了下,“母亲要真的待我好怎么不偷偷的给我几个铺子?”
“我操持着一整个府,面上好听,实际上谁不知道这府里的东西都是大房的?”
“四弟你也太天真了些,你以为府里分家你又能得到多少?还不都是大房手指缝漏出来的残羹剩饭!”
“我不过就是借公中的银钱用用而已。”
钟三夫人紧着追问道,“二嫂,既然是用用,也不至于毒杀毛管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