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韶九越说声音越大,钟璟礼并不惧怕,反而懒散道,“我怎么知道?”
“说不得是木通做了什么坏事,被仇家抓走报仇了?”
季韶九不再听他的胡搅蛮缠,“璟礼堂兄不说实话也没关系。”
“如今你私自来往宣王人证物证齐全,按族规该如何处置,明日请了各府亲眷长辈见证押去祠堂再行定罪。”
“现在嘛……”季韶九笑了笑,“木通一日未寻到,这将军府你休想出去一步!”
与藩王来往算不得有罪,既没有犯了律法,那就只能用族规惩治他。
钟璟荃反而一脸愧色,朝季韶九拱拱手,“都是我做兄长的监管不到位,对他该如何处置尽凭弟妹吩咐,都没有怨言!”
只要皇上一日未立储君,和藩王来往就会被人诟病,押宝若是押错,等新君上位秋后算账,才是他们将军府受磨难之时。
如今也不需要钟璟礼和王秀芝再交待什么!季韶九也不想再听二人任何狡辩!
“来人,请璟礼堂兄去客房休息,再派几个护卫守护着,要让堂兄有宾至如归之感。”
“请秀芝嫂子去内院在歇一夜,从府里调两个丫鬟过去服侍着。”
“都打起精神来,别让两位兄嫂夜间走错了路出了府。”
钟璟礼知道今如何也出不去府,气呼呼的一甩袍袖,“哼!”
抬腿跟在沈教头身后,在几个护卫的围拢下走了,王秀芝头晕脑胀的让张婶子带走了。
钟璟荃长长的叹了口气,“璟奕弟妹,璟礼胆大妄为捅了出个这么大的篓子,我回去自会禀明母亲。”
“也不必对他容情。”
季韶九朝着钟璟荃福礼,“此事的确事关重大,宣王私下能寻到璟礼堂兄定然是有所求,若是想和将军府交好还算过得去。”
“可如今夫君还在战场未归,宣王趁机掳走夫君贴身小厮,恐怕并为善意。”
“也不知璟礼堂兄将咱们将军府的事透露出去多少?”
钟璟荃气恨道,“明日我亲自去问,三弟若还执迷不悟,我亲自执行家法。”
姜二那里不知何时能归,钟璟荃就先起身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