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雅瞥了一眼阿哈,没好气道:“那这么大个事,总不能什么规章制度都没有吧?反正我又没什么要求,你就写一写你想干什么就行了。”
“哦,那好说。”
阿哈顿时一乐,从面具中吐出一条长长的纸,上面写满了祂的奇思妙想:“你看,这些都是我的想法。怎么样?厉害吧?”
符雅看了看,其手段之残忍、脑洞之大开令人叹为观止,真不愧是阿哈。
于是她点点头,“没问题,这些手段正适合给那些十恶不赦的恶徒用。不过……阿哈,你这也太有才了吧……”
阿哈听了符雅的话,更得意了,祂叉着腰,“这才哪到哪?这都是临时起意,你等我再细化细化,保管来我这里的宾客玩的开心!”
符雅有些无奈,“那就全权交给你了。嗯……好了,我已经开辟了一个空间,就交给你随便处理了。”
符雅一边说着,一边随手划开一道传送门,把那些恶徒扔了进去。然后她瞅了瞅身边傻乐的阿哈,一脚把这个面具也踹了进去。
“自己玩去吧。”
特殊空间内,阿哈的面具狂笑着,将这个直径足足有十光年的空间任意的捏制,铸造出一系列的特殊器具和小空间。
祂狂笑着,将这些恶徒扔了进去:“来吧,小家伙们!好好的玩玩吧!”
惨叫声此起彼伏,但阿哈的狂笑瞬间压过了他们的哀嚎。
符雅收回目光,摇摇头,“祂开心就好,随祂去吧。”
接下来,符雅收回了【乐章与书卷】,看着眼前这些残存的抵抗者,有些叹息:“侵害你们的人,已经得到了惩罚。
这些人虽然是属于入侵你们的文明的一员,但他们长期反抗侵略行为,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具体的经过我也给你们看过了,你们有什么想法吗?”
抵抗者们所剩下的人也不过几万,他们在血与火中淬炼,但却很令人意外的保持了理智。
在数日的商议之后,他们同意接纳了这千余位来自侵略者中的反抗者。
“在古老的贤人语中,便教导过我们:文明与文明之间的战争固然残酷,但这并不代表我们必须赶尽杀绝。再残忍的敌人,他们的内部也不会是完全一致的,他们当中有奉行侵略的野心家、被宣传所蛊惑的平民、随波逐流的平民、还有那些坚守公义的人。
小主,
如此复杂的群体,我们又怎可一概而论?尤其是在知道为了制止侵略,他们同样付出了巨大的代价的情况下:我们在实质上是战友,只不过战场不同,所处的阵地也不同。
如果我们不分青红皂白的复仇,将所有人都看做是我们的敌人,不管男女老幼的杀戮,那我们千百年来所坚守的公义又算什么?做出这样的行为,我们岂不是成了我们曾经最憎恨的敌人?
犯下侵略屠杀的有罪者,理应受到惩罚;而坚持维护公义的逆流者,则不应自己身处污浊的河流而被同样视作污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