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万水之源的地方，我还在奇怪，为什么我第一次去，可看到那里很多布置禁制的手法，却好似是出自我手。”

“现在，一切的疑问都已经得到了答案。”

“连我都难免感叹，他为了你我重来的这次机会，费尽了多少周折。”

帝云璃认真的看着玄烨，“你……是他吗？”

玄烨笑了笑，“曾经，我也想过这个问题。我是他吗？”

“我是他，只不过是曾经的他，被扭转时空，跟他走上不同道路的他。”

“那条路上的我，失去了你，失去了所有，已经消失了。”

“但这条路上的我，拥有那条路上记忆的我，绝对不会让你我二人重蹈覆辙。”他的眼中，是款款深情。

帝云璃此刻的心情格外平静，又好像是，心里的防御机制开启，让她觉得此刻好似在看一本故事，故事里的主角，并不是她一样。

“那魔帝望舒……”

“放心，我已提早做了准备。在魔帝望舒突破封印时，就已经将使人心神清明的极品仙丹化雾，打入他体内了。”

“这也是我说的先手，以及魔帝望舒为什么自破除封印时，就一直能保持清醒状态的原因了。”

“如今他看到了灵儿本体是如何平衡，死气，魔气，仙气这三股能量的。待他闭关醒来，应该能做到与灵儿一样，一直能守住灵台清明了。”

帝云璃点点头，突然在一下知道那么多事后，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怎么了？”玄烨起身凑近她，察觉到了她情绪低落。

帝云璃好像才缓过来方才的那个劲，心中是说不出的感激，以及深深的亏欠。

她这后半生的修行路，可以说是用玄烨的命铺出来的。若是没有他的布局，怕是她早已被天道的布局害死多少次了。

“哎，怎么哭了。”玄烨心疼的给帝云璃擦眼泪，动作十分柔和。

帝云璃低头隐下眼泪，“就是觉得，自己挺没用的。”

玄烨将她揽入怀中，“为何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