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嗯?
大姨刚问完就疑惑的看了眼旁边,什么东西响的那么震耳欲聋?
“爹娘便是两情相悦,所以我也崇尚自由恋爱,不搞媒妁之言那一套。”
李墨坐的板板正正,一脸严肃。
二伯李小龙轻咳一声,道:
“自由恋爱好啊,若啥时候有心思了,就跟二伯说,我那几个同僚的姑娘,模样俊俏的很,做个妾室什么的,还算上得厅堂。”
嘎吱!
“.....我还没娶妻呢,什么妾室不妾室的。”
李墨眼神微变,连连摆手。
还是舅公眼明心亮,眯着眼瞅了眼两人身上的练功服:
“咱还是别替小的操心思了,小墨和小冰儿这俩孩子,肯定都一门心思在武道上,未来可是要争潜龙榜一的,用得着咱们张罗啊?”
李墨点点头,表示舅公说的没错。
他,李墨,一心武道。
今晚他还打算找冰坨子彻夜请教,怎么给金乌投影打过去呢,他的求道之心无需多言。
谁成想,舅公又喝了杯酒,捋着胡子道:
“但是话又说回来。”
“你俩小家伙上了潜龙榜都能凑一块儿,好啊,同心协力,共同进步,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
李墨眼皮一跳。
糟糕,回来忘记换了。
“嘿,是哈,你俩这穿的衣裳,还挺般配。”李大龙眉飞色舞。
“练功服,这是宗里为我和嬴冰订做的练功服。”
“制式的衣裳怎么还一黑一白,款式都不一样?”
面对灵魂拷问,小李同学一时语塞。
“我先去休息了。”
嬴冰看了李墨一眼,便站起来,转身回了房间。
“儿砸,南疆是怎么一回事儿?”
顾雪琴转移了话题,她确实也担心了好久,如今看到儿子全须全尾的回来,仍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李墨松了口气,便将南疆的见闻,挑了些能说的说出来。
酒过三巡,他也告罪一声,起身离席。
他下意识往厢房走,而后才收回脚步改正了路线,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冰坨子在家自然不和他住一个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