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令窈躺了回去,这回却怎么也睡不着,干脆思索起怎么才能说服沈祉。
……
才从外头回来,沈祉就被叫去了正院。
将公袍换下,沈祉便去了正院,崔令窈也在。
自那日后,沈祉以养伤的借口搬去了前院,如今伤好了,也没搬回来。
是以二人虽在同一府中住着,但已有十余日没见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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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时,崔夫人状似自然地提起那天事情,并道,“我听说阿窈怕你熬夜辛苦,亲手炖了补汤,一会儿你也尝尝。”
沈祉还以为崔夫人是为了劝和来的,鸡汤端上来,给面子地喝了一碗。
崔夫人笑道:“这才像话,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夫妻哪有隔夜仇的?”
随后撤了餐案,屏退下人,说起正事来。
“五郎在衙门一切可都习惯?”
沈祉道:“尚可。”
崔夫人点点头,笑得很和蔼,“你们成亲也快一年了,从前你备考辛苦,如今稳定下来,是不是也该考虑下人生大事了?”
沈祉还未说话,崔夫人又紧接着道,
“当然了,我这不是催你们。妇人生养最是辛苦,尤其是头两年。趁着这几年你们在京中,阿窈还有我照拂,也算替你们分担一些担子。”
在崔夫人的“施压”下,沈祉只得答应下来,搬回了锦画堂。
许久没有单独共处一室了,崔令窈有些儿紧张,面上绷得紧紧的,一点也看不出来是她主动想要子嗣。
沈祉淡声道:“二娘子既不愿见到我,刚好,我便宿在东厢房,还娘子清静。只要二娘子和身边的婢女不声张,我绝不会漏出风声。”
崔令窈一惊,欲张口,却又不知道怎么说,说她并非不愿?她说不出口。
在她纠结之时,沈祉已经抬脚走出了正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