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胜卷缩在角落内,仿佛这些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
看不出喜怒。
“陈胜是吧?”秦天纵冷笑,“说吧!为何要造我反?才入炎黄就煽动起义,你倒是胆子挺大。”
“伐无道,诛暴虐。吾辈义不容辞!”陈胜淡淡道。
听到这话,秦天纵给气笑了。
无道?
暴虐?
老子什么时候成昏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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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家伙什么都不知道,一口一个无道,暴虐的喊着,倒是挺顺口的。
伊莉莎眉头一挑。
心里暗暗给陈胜点了个赞。
对,这家伙就是无道,就是暴虐。
“呵!”秦天纵冷笑,“帽子倒是扣得挺好,只是别人不知道你陈胜是个什么样的家伙,我还能不知道吗?”
“你陈胜,不过就是天生的造反派。为了自己的一丝私欲,将万民置于水火,口口声声说为了黎明百姓,心底却是被私欲填满。”
“当年建立张楚政权,你可是短短十日内,网罗大量民女,填入后宫。终日声色犬马,好不快哉。而你治下,明面上是一群百姓,可是暗地里却是盗匪不如。一个个鸡鸣狗盗,奸淫掳掠。如此作为,到底是谁暴虐?谁无道呢?”秦天纵冷声呵斥。
浅读史料者,只会知陈胜吴广二人掀起了华夏历史上第一次大规模农民起义。
是其反抗压迫,反抗剥削的代表。
但真实的情况呢?
此二人不过是煽动万千愚民中的造反派罢了。
私欲才是他们掀起暴乱的重要原因。
听到秦天纵的话,吴广不再嚎叫了,陈胜也抬起了头。
他们的底裤被扒光了,再藏着掖着就没什么必要了。
陈胜以阴鸷的眼神看向秦天纵。
“活不下去,若是不反抗,还能如何?”陈胜沙哑的声音响起。
“哦?”秦天纵冷笑,“谁让你活不下去?是大秦?还是我炎黄?冠冕堂皇的理由很多,但如你这般离谱的,我还生平仅见。”
“不是吗?”陈胜沉声道,“当年渔阳戍边,因大雨延了期,若是再前去,只有死路一条,你可知道?秦之暴政,让我们没了活路,为何不反?你若是置于我那般境地,还不是如此。”
“就是!暴秦无道,伐之。这是百姓的心声,天下苦秦久矣。”吴广似乎找到了主心骨。
“啪啪啪!”
秦天纵掌声响起:“像你这般颠倒黑白的本事,倒是让人侧目,骗人可以,但将自己都骗了,我倒是不得不佩服,你这是跟‘枭哥’差不多了。”
陈胜眼中的阴鸷之色越发的浓烈。
“死路?秦之律法有言,若服徭役延误,三五日内不过是口头批评,迟到六至十日罚一盾,十日以上罚一甲,最为严重的也不过是罚二甲罢了。你所说的杀头之罪又从哪里来?这不过是你想要煽动百姓的谎言罢了。”
“如此看来,你陈胜不过是一个满嘴黎民百姓,拯救万民,背地里却是满嘴谎话,欺上瞒下的欺世盗名之徒罢了。造反就造反,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你是不是当谁都是傻子?”
秦天纵目光如电。
陈胜却是面若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