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大川见李卓阳不提自己姓氏,似乎还比较满意,微微点点头然后朝秦水芸道:“小芸呐,你说的想租我家铺子的,不会就是上官小子吧?”
“前辈猜的没错,正是上官道友。”秦水芸以往对苟大川言语中颇有不耐,但今日为了帮李卓阳找到商铺,态度倒是放得极低。
“小子,我的铺子租金可不便宜,你可想清楚了?”苟大川斜着眼睛看着李卓阳,似乎对其颇不信任。
“前辈放心,在下在炼器方面还算略有心得,铺子若能顺利开业,断然不会短了前辈的租金。”
“呵,大话谁都会说,我这铺子可不会短租,你若要租,至少也要十年起步,每次租金至少付一年,而且为了防止你半途跑路,这押金也至少付我一年。”苟大川冷冷地看着李卓阳,似乎想用这条件将其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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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几日李卓阳对周边的环境也大约有所了解,这里的商铺几乎都是一些传承上千年的家族所掌控的,轻易不会租售。
今日能遇到肯出租的,已经是难得的机遇了。
“租期肯定没问题,只是不知前辈的租金为几何?”李卓阳开口问道。
“我苟家世代在闽都居住,传到我这代,虽然只剩我一人,但苟家的门风可没丢,我也不会漫天要价,市价大约每月三十块中品灵石,我也收你三十块中品灵石!”苟大川说起自己家世,似乎也颇有一分骄傲。
这价格与秦水芸之前所说的,相差不远,只不过押金和一年租金加在一起,就是七百多块中品灵石,相当于七十多万下品灵石了。
这对一向阔绰的李卓阳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巨款。
“前辈所言甚是,这价格相当公道。”李卓阳先是朝苟大川恭维一句,然后又道:“只是在下初到闽都,身上钱财不多,这押金和租金的期限,前辈能否可少许几个月?”
“是啊,前辈,上官道友前几日刚到闽都,一下子要拿出七百多块中品灵石,肯定有困难,您家大业大,也不差这点灵石的,要不这租金三个月一交,您看如何?”
“小芸啊,你这当着我的面,为其他男人求情,是不是有些伤我的心呐?”苟大川对秦水芸的求情似乎颇为不满。
“瞧您说的,上官道友还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孩子呢,您可别多想。”秦水芸轻轻拍打了一下苟大川的肩膀,然后娇声道:“要不是前几日上官道友换给妾身的那株灵药帮了家母大忙,我也不可能如此帮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