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悦却没有直接告诉我。
她轻轻抿了口酒,更加眼泛桃花的笑着让我猜。
“我老婆自己告诉你的?”
她摇摇头。
想想也是,我老婆都不让我去她们公司,还怎么可能主动告诉她有关我的消息!
“别人告诉你的?”
“别人?哪个别人?你都没来过我们公司,我都不认识你,难道,公司别的人会认识你?”
“那可不一定,”我道:“比如,某个姓白的……”
话一说完,我就后悔了。
我这不是自己把我老婆和她们公司那个姓白的老男人有染暴露出来了吗?
可,话已出口, 我又收不回。
我忙端起酒杯猛喝了一口,掩饰自己。
“姓白的?”她笑道:“我们公司可没姓白的。”
“哦?”
我诧异。
不过,好像也没啥好诧异的。
白雪的爸不是她们公司的不也很正常吗?
谁规定了出轨的对象就一定会是本公司的?
我只是因为我老婆昨天出差,白雪说她爸也昨天出差,而且,偏偏又都出差十天左右,便想当然的以为他们是一个公司的了。
我却忘记了,所谓的出差,根本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
他们真正要做的,不过是以此为借口,到一个我们谁也不知道的地方治那没脸见人的病去了!
“你怎么认为我们公司有姓白的,”杨悦好奇的道:“还那么坚定的以为那姓白的会认识你呢?”
“有一次,”我忙撒谎道:“我听我老婆提起过一个姓白的,说是她在公司特别好的姐妹,我便料想她应该认识我,你知道我是艳姐的老公,也是她告诉你的了。既然你们公司没姓白的,那应该是我听错了,也许只是个与‘白’有点近音的姓,比如‘拜’什么的……”
“她在公司玩的好的姐妹倒有几个,”她继续笑道:“只是,也没姓‘拜’的。”
我都有点怀疑,她是看穿了我在撒谎,偏偏却要故意打破沙锅问到底。
“也不一定是‘拜’……时间过去这么久了,我记不太清了,”我忙转移话题,道:“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是艳姐的老公的呢?”
“不是让你猜吗?”
“能猜的我都猜了,实在猜不着了,你就别卖关子了,直接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