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白雪爸围绕着那天借用他手机给我发彩信的胖子又说了很多。
不过,全都是些没有太多意义的废话。
估计,他也是因为喝多了才喋喋不休,无话找话,所以围绕着那个胖子说个不停的。
他又是问我,知道不知道那个胖子为啥要给我发那条彩信,又是问我现在知道了那个胖子戴的大金戒指是啥样,是不是打算从大金戒指着手找到那个胖子?
我全都摇头否定了。
我可不能让他知道,那个胖子借用他的手机发给我的彩信,是我老婆背着我在小诊所治疗那种病的药单。
我是男人。
我丢不起那个人。
我更不想被白雪听到。
至于从大金戒指着手找到那个胖子,我倒真有这个想法。
否则,我也不会专程找他喝酒,就为了向他确认王大头戴的大金戒指跟那个胖子戴的是不是一模一样了。
但,具体怎么操作我现在还没半点头绪。
尤其是,喝了这么多虎鞭酒后,我的心好乱,大脑也好乱。
我更加老是管不住自己,把一双醉眼往厨房方向瞟,便不想跟白雪爸聊得太多,只是敷衍的摇头或点头了。
他大概酒劲也越来越上头了,兴奋却又没完没了的给我出了好多毫不着边际几乎等于弱智一般的主意。
后来,还是我见白雪和她妈妈收拾完厨房出来了,忙起身告辞,他才打住。
否则,还不知道他会胡言乱语的说些什么,引起白雪的猜疑。
我离开的时候,白雪爸和她妈妈竟然没让我喊代驾,而是让白雪开我的车送我。
我挺诧异的。
上次,白雪喝醉我送她回来时,他们对我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上次,他们生怕我打白雪的主意呢。
没想到,今晚,他们却主动提出让白雪开我的车送我。
今晚,我比上次还喝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