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仿佛间,有种感觉,她也是来自那个遥远而凄美的伟说。
她有个名字,叫做白娘子。
她和许医生应该是一对夫妻吧?
怪不得,这家小诊所要叫“保安堂”。
这小诊所也配得上“保安堂”这几个字!
就在我有点恍惚有点感激的等着“白娘子”照着药单给白雪拿药时,我一个不经意,对着白雪的药单,忍不住就一愣。
我竟然感觉那药单上的字有点似曾相识!
接着,我一下子便想起了我手机上的那张我老婆在某小诊所治那种病的药单照片。
当时,我也不便掏出手机来,翻出那张照片对着眼前的白雪的药单看,比较两者的字迹。
我只是一颗心暗自无比激动的跳着,脑子里却在飞速的想着主意。
很快,我便有了办法。
我掏出了手机。
却不是翻到那张我老婆治那种病的药单,跟眼前的白雪的药单对比。
我而是笑着问“白娘子”我可不可以拍张照。
还对“白娘子”解释说,我小姨子也在学医,是滨江医科大学的在校研究生,我想拍下药单照片,给她看看,她也好长长这方面的知识。
“白娘子”很好看的微微一笑,点点头,让我想拍就拍便是了。
还笑说,她也是滨江医科大学毕业的,她对滨江医科大学的学弟学妹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
我更加既特别的感激,又心里美美的。
我忙拍下了白雪的那张药单。
而这时,“白娘子”也已经帮忙拿好了药,出了柜台,跟着我一起去那边的病床,给白雪输好液,这才又转身回了柜台,继续给别的病人拿药去了。
我却依然没打开手机里的我老婆的药单照片和白雪的药单照片对照着看。
我只是守在白雪的旁边,随时注意着她的情况。
白雪果然说得没错,这姓许的医生果然医术还不错,对她的情况也相当的了解,完完全全是给她对症下药。
白雪才开始输液的时候,还虚弱而又困乏的闭着眼,头昏脑胀,根本不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