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任盈盈走了过来。
任盈盈本想开口和任我行说一说他们此行来嵩山没有达到目的,后续该如何做的问题,但谁想她刚一开口,任我行便直接看向了她,目光很冷。
任盈盈被看的心里一跳。
任我行就这么看着她,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也没有说话。
“这次就算了,下次不要再擅作主张。”
任我行冷冷道。
“我任我行虽不是正人君子,但一生行事光明磊落,即便是我旧伤发作落入下风也是我不如对方,何须要别人相助?平白落得一个小人的名声。”
任我行不是傻子,在他和岳不群交战的时候那个被江宁一脚踩爆头颅的人没有得到任盈盈的命令时是绝对不敢插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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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教主。”
任盈盈低下了头,没有辩解什么。
任我行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看向了向问天。
“向兄弟,这次连累的你断了一臂。”
向问天的伤口也得到了治疗,情况也好了许多,只是断臂处包扎的布依旧有鲜血渗出将布浸染,向问天的表情也没有一点血色,嘴唇发白。
在听到任我行的话后向问天神色肃穆,道。
“属下能为教主做事乃是属下的荣幸,不敢当教主如此对待,只是属下无能,败在那小兔崽子的手里,给教主丢人了。”
任我行抬手道。
“向兄弟,你我兄弟相称即可,不必以属下自居。”
向问天余光瞥了一眼任盈盈,低下头道。
“是,教主。”
任我行此时心情仿佛也好了许多,没有再像之前那样阴沉着脸,只是脸色依旧难看。
向问天目光隐秘的看了看任盈盈,发现任盈盈此刻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心中叹了一声后,向问天再次开口道。
“教主,盈盈之前也是担心教主的安危,情急之下才会如此。”
任我行表情毫无所动。
向问天道:“这十多年来着东方老贼的监视下,盈盈举步维艰,暗中一直在打听教主的下落,只为有一天能将教主救出来,如今教主和盈盈父女重逢,本是人间喜事,但方才教主身体抱恙,盈盈实乃担忧教主之危,还请教主能够体谅盈盈的一番真心。”
任我行依旧没有说话,但表情微微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