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诧异。”

不戒脸色平静道：“大和尚这一辈子没有几个在乎的人，只有两个，那就是仪琳和她娘亲。”

不戒又看向远处的令狐冲。

“仪琳她娘原来是恒山弟子，但是我祸害了她，这些年来她都没有离开恒山，她对恒山派有感情。”

“前几日仪琳要向恒山派坦白，恒山派重新接纳了她娘亲，她娘亲很高兴。”

江宁明白了，也看了远处的令狐冲一眼。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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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戒宁愿死也不愿意回答他的问题，反倒是令狐冲的一个举动让不戒改变了主意。

不戒收回目光，看向江宁。

“在我回答你之前，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如果你的问题让我不满意，我不会把我知道的告诉你。”

“请问。”

不戒看着江宁，一字一句道：“你这次去南少林，是不是带着某种目的？”

江宁没有撒谎，点了点头。

“不错。”

“什么目的？”

江宁笑了。“大师不是应该猜到了吗？”

不戒眉头皱起，他没有再继续追问，问了另一个问题。

“灵玄禅师是你杀的吗？”

江宁笑了。

“不是。”

不戒时刻关注着江宁的神情，终于认定江宁没有说谎，但他还是没有放松，问出了最终想要问的。

“如果你知道了你想要的，你会对南少林出手吗？”

在问出这句话后，不戒死死地看着江宁，注视着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变化。

江宁微微沉默，摇头。

“不会。”

不戒仍没有放松，继续道：“你敢发誓吗，发誓你不会对南少林的无辜人出手。”

江宁闻言笑了起来，瞥了他一眼。

“这个世上除了我师父师娘外，没有谁能让我发誓，你也不能。”

听到江宁这句话，不戒并没有暴怒，反而放下心来。

“你为何一定要知道这件往事？”

江宁微微一笑。

“我并不是很在乎，只是我师父想要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