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点点头说:“说说看。”
“我们以前在无人区,在深山老林里最爱做的事就是晚上讲鬼故事,几乎是我们每次探险的保留节目,怎么样,敢吗?”
“每个人都要讲吗?”
“当然。”
蒋陶陶看了一眼王煜泽,说:“那我们俩得算一家。我讲。”
蒋陶陶心说,我一写灵异小说的还能讲不过你们?
其他几人不同意,那蒋陶陶说:“那我讲两个好了。到时候你们别被吓到啊。”
“嘁,谁吓谁还不一定呢。”
“来吧。谁先讲。”
高立举手道:“我先来。我先打个样。”
于是高立讲了一个废弃医院被剖腹的母亲寻找孩子的故事。蒋陶陶皱着眉头听完,说:“没有什么代入感,感觉不像鬼片,倒像是僵尸片。”
高立撞着许亭放的膝盖,说:“你说一个厉害的吓死他们。”
蒋陶陶感觉许亭放的胡子又茂密了一点,不由地往前凑了一下,被王煜泽拽了回来。
蒋陶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我就是看看许亭放的胡子到底是怎么长这么快的,没有见过。”
其他几人大笑,许亭放摸了摸胡子,没有觉得被冒犯,反而对自己毛发的生长力感到骄傲。
因为从小他就坚信毛发=男性能力。这话是他父亲说的。
不过这话不能当着蒋陶陶一个女孩子的面说。
但现在的蒋陶陶已经不是昔日的蒋陶陶了,看他得意的表情,蒋陶陶只能忍着不能笑。
接下来许亭放声音夸张地讲了一个真的僵尸片。蒋陶陶支着下巴听完,问他:“你是不是看过香城九叔的僵尸片?”
“什么?你也看过?这个片子很老了,我以为现在的年轻人都没有看过。”
蒋陶陶指指自己,说:“你知道我以前是做什么的吗?”
“做什么的?”几人都是问号脸。
蒋陶陶清清嗓子,仰着头颅面带谦虚地说:“不好意思,在下区区灵异小说家一枚,虽然书卖的一般,但也是有几个读者的。”
范子强着急地“啊”了一声,“那我还要讲吗?说不定我接下来说的你也看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