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村99户人家,356口人,全部被钉子钉在了墙上,耳朵里也扎着钉子。
那个在镇上县上都非常有名的泼皮偷儿被人发现死在了一户农院的墙上,他的尸体腐烂的比其他尸体都快,但死亡却比同村人晚。
他整个身体与那个墙头融为了一体,县上的法医怎么都给取不掉,最后是把整个墙体都拆了,这才把尸体弄走。”
蒋陶陶讲完了,剩下四个一脸沉重的人盯着火苗发呆。
蒋陶陶拍了一下掌,四人才惊醒过来。
他们面面相觑,仿佛跟着那个偷儿在村子里一圈又一圈地绕不出来。
四人惊悚地看向蒋陶陶,这人是有什么魔力吗?
蒋陶陶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瓜子,问:“吓人吗?”
范子强揉着发凉的脖子,说:“吓人倒不吓人,就是有点冷。”
“还想听吗?”
“算了,太晚了,剩下一个可以留着明天讲。”高立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说着就要离开。
其他三人连忙跟上。
王煜泽手放在她的脖子上捏了捏了,无奈地说了句:“你呀。”
说完牵着她手回去洗漱也很快睡了。
节目组的人哭唧唧,没有人管我们了吗?
第二天清晨,高立四人顶着一双熊猫眼从帐篷里出来,被人看到了吓了一跳。
“你们四个昨天晚上干什么了?怎么黑眼圈这么严重?”
许亭放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自己的眼睛,说:“没干什么,就是遇见大雾看不见路,怎么走都走不出来。”
“大雾?什么大雾?外面没有雾。”
四人也不理会问话的人,径直去洗漱去了。
“什么情况,神经兮兮地。”
等蒋陶陶和王煜泽从帐篷里出来,就看到了四双幽怨的眼睛。
蒋陶陶笑的很嚣张,笑声直穿洞顶,震的上面都落灰了。
一直躲在帐篷里的小松鼠手里捧着几只松子,嗖嗖两下就爬到了王煜泽的肩膀上,一边嗑着松子,一边欣赏着四个长着黑眼睛的人。
高立看到小松鼠,惊奇地说:“它还在啊。我以为它已经走了呢。”
小松鼠把脸扭过去把屁股对着高立,还把尾巴高高地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