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风和日丽,和风习习,巳时的太阳温度刚好,也不晒人,还觉着暖洋洋的,
而此时也是一天中最热闹的时候,武安伯府离闹市较近,门口来往的车马也有许多,
一个衣着单薄的瘦弱姑娘穿着一身素色衣衫,背着个灰色包袱,一步步走向武安伯府的大门,在台阶前,柔弱的身子直愣愣的跪下去,好一朵清新脱俗的白莲花,真真是我见犹怜啊!
这一举动吸引了来往的路人,这一看就是武安伯府要发生大事了。对于这些八卦,没有谁不想听,更何况是这些贵族的呢?若能亲眼瞧一瞧,那可是吹好几年的牛,
没一会儿那姑娘周围就围了半圈人,还挺贴心的,生怕武安伯府的人瞧不见面前的这位姑娘。有的站在后面挤不进去的,就跑到武安伯府对面的茶楼二楼去看,那视线好,看的远,还能纵观全局。
一个大娘磕着瓜子道:“姑娘,你咋跪地上呢?可是有什么苦衷?”
大娘此话一出,四周的眼神如钉子般盯在那姑娘身上,生怕错过一个字,
“我没甚苦衷,只是心怀愧疚,”只见那姑娘涩然道,
“哦?此话怎讲?”边上一个大爷摇着蒲扇道,
女子眼中涌出点点泪花,抽抽搭搭道:“我不孝,愧对父母,父亲母亲好心送我去别院养病,结果路上被贼人扔到邻国去,幸得一好心人相救,数十余年才归。只是不知这十年过去,当年护送我的朱嬷嬷和侍卫可好?都是我不好,被人迷晕,竟不能护住那些他们”
这听的周围人都心疼了,瞧着这姑娘年岁不大,十年前她自个儿还是个孩子,还要人保护,哪有余力去保护他人?真真是个可人疼的姑娘,
“姑娘,这如何能怪你呢?十年前,你自己还是个小娃娃吧!”大娘一听瓜子也不磕了,看着那姑娘的脸有点眼熟,问道:“不过,姑娘,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