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就大踏步进了八贝勒府。
八阿哥就在前院书房养病。
书房前头,种着两盆树,一盆是芭蕉,一盆是海棠。
如今仲春时节,树木青翠。
书房的窗户开着,八阿哥坐在窗下看着外头。
兄弟两个隔着窗户,看了个正着。
说起来,这还是八阿哥腊月里禁足后,兄弟第一次相见。
不到三个月的功夫,八阿哥瘦了一圈。
兄弟之中,八阿哥不是容长脸,是有些国字脸。
眼下瘦下来,颧骨就凸起,两腮无肉,看着眼睛大了一圈。
眼神有些木然,看着少了几分生气。
九阿哥放缓了脚步,瘦得这么厉害,不会是有什么大毛病吧?
他本往门口去的,将要到跟前,往左边来了。
“八哥,您怎么在窗户根儿底下坐着,这着凉怎么办?”
九阿哥隔着窗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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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九弟啊……”
八阿哥看着九阿哥,答非所问道。
九阿哥道:“是弟弟我啊,这不是听说您身子不舒坦,就过来瞧瞧么……”
说着,他“咳咳”两声,道:“只是弟弟出门劳乏,有些着凉,倒是不好进屋去瞧您,省得过了病气儿给您……”
八阿哥看着九阿哥道:“丰生跟阿克丹还好么?”
九阿哥蹙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