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已经无法判断究竟是遗尘太弱，还是他的对手太强。

千年过去，也许他的对手都已经消散在历史中，被岁月抹杀，而遗尘也仅仅剩下一道执念。

“九阶强者也会死，所谓修士，苦修一生也最多比凡人多活几百年。”遗尘叹道。

白璞和林猛都难以接受，他们都还在修行路上，甚至白璞才刚刚起步，听到遗尘这种顶级强者如此感叹，两人都大受打击。

“也许真的有圣者超脱世上规则，不死不灭。”白璞反驳道。

“呵呵。”遗尘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这种态度，反而更让白璞难受，他无限向往的修士之路，在他心中本应是没有尽头的，现在却被遗尘的笑声封死了，也许九阶就是修士的极限。

沉默片刻，白璞又道：“难道历史上真的没有出过圣级的生灵吗，若是没有的话，为何会有圣者这一说法？”

遗尘和林猛都摇头，即便是传说中的巨龙，也只是站在九阶巅峰领域，世间似乎没有任何生灵能突破这个界限。

遗尘说道：“圣者可能只是修士臆想出来的境界，无所不能，与曾经的神与仙有相似之处。”

听他这么说，白璞还是很难过的，毕竟他才刚刚起步，而且他自认为天赋无双，总有一天会达到圣者领域，现在这个领域却被遗尘这个古代强者否定了。

“地龙，也就是大地龙脉，应当属于什么级别？”白璞问道。

“九阶吧？”林猛亦有些不确定。

遗尘在之前侵占了林猛的身体，对两人此行的目的已有了解，开口道：“你们口中的大地龙脉，也许连九阶都达不到。”

白璞顿时脸庞抽搐，突然觉得还不如让他附身在林猛身上，一言一行实在是太打击人了。

看他的样子，两人苦苦追寻的地龙，他似乎根本不放在眼里。

“这些通道又是怎么来的？”白璞又问道。

这时他们已经回到了岔路口，看着七个黑乎乎的洞口，当中确实有一条通往地龙的方向。

“也许是城中的修士为了逃离所挖。”遗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