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朴素一个逻辑,简单的历史我也看,心忧天下的人都忌讳让单纯的武人当统治者,就是因为他只懂侵略性防守,通常说,就是暴君,对不对?所以你描述的后卫这个工种转行做政治家对我们这种造反的是最棘手的,侵略性防守和预留后手他还兼具。他第一次乱拳打死老师傅,第二次还是,第三次,第四次就是组合拳了。之前朴鹫跟你混,你应该知道櫜頫卛借尤电的嘴传达过去的都是骗人的鬼话。”
卫佳皇不太确定:“你是说支撑精神控制需要的能量需要省着用这个思路么?”
冉违地今天似乎完全不用担心和天命搏杀,对着卫佳皇点头:“你看他最后为什么搞形象过程?说明他惦记着这回事。正经的粗人有这心思吗?没有。他一边当婊子一边还惦记着要立牌坊,关键是两边的尺度他都做得挺大的,而且双管齐下。这样他虽然是菜鸟,学东西很快。今天在刚才已经开始借刀杀人了。有些事情他知情不知情,决策在理论上到底正确不正确,已经不重要了。这就相当于大智慧,櫜頫卛和我们制订计划搞暗杀,本质是小聪明,计算再惊喜,遇上他这你那种说法是什么呢,侵略性防守,很可能被他误打误撞大小通吃。何况,你卫佳皇这个人照算法上只要后天去干刺杀这回事,必死无疑,可按照櫜頫卛的算计,足球人谁敢杀你,那也是必死无疑,而游戏规则上是有强力支持的。这么一捋的话,只怕你的命是栽在素人手里。”
卫佳皇立刻想到食堂那些燃烧派对的自己人:“你说这些,我就想到刚才食堂你说全部都会参战。明知这样还能用么?”
冉违地不以为然:“你也太小瞧和洗脑对抗了这么久的‘普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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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佳皇是真想不出如果不像朴鹫那样抱“最特殊那个”的大腿,或者学櫜頫卛去诈降,以及跟着冉违地一起当人造人,还能有什么办法来对抗这世上最无懈可击的全方位精神攻击。
“人类唯一对抗的办法就是以毒攻毒,他们用传销来对抗洗脑。那每一个头目,也许在你看来都是和我差不多的疯子,或多或少都付出过惨痛的代价,姑且算作是为了防止自己迷失的自残。”
卫佳皇觉得还是有破绽:“所以这种情况还不考虑换人么?”
“我最佩服櫜頫卛的一点,计划从来不用定稿,不断地在进程中通过大量的计算修正,变化。每个角色只能通过清楚定位自己的存在,才能及时得到来自他布置的每一个即时指令——就像昨天方瓷对你玩的那样。人人皆棋子。”
卫佳皇一下有点接受不了:“连你都只能随机待命了?他不是交给你明细了么?”
“有一些粗始的预设,做不得准的,就像他安排你享用马茹胧,从加深了解和增强集中力和改善肌肉强度,都对后天最终行动有一定好处,结果你不是拒绝了么?怎么,现在又回心转意了么?这也是可以重新安排的——”
卫佳皇恼了:“滚!”
不正经的冉违地果然滚了,剩下的是超级严肃的冉违地:“我最后劝你一次,现在走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