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每一个截击都和炮弹一样砸得又深又高——这有些超出兰逸飞的救球阈值了!
30-30,40-30,40-40,Ad-40......哦不,40-Ad。
原本,兰逸飞还苦苦支撑者不送给对手破发点,结果经过了一个差异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改判后,兰逸飞从原本手握盘点变成了对手手握破发点。
“我也是醉了啊!”兰逸飞无力吐槽:“不是裁判您毕业于鹰眼大学,就是你找错了球印......”
但是——红土场没有真正的鹰眼回放,兰逸飞能做的就是拾掇拾掇心情接受改判。
赛场观众的呼声也一瞬之间压抑了下去:似乎,这第一盘还大有可看?
关键时刻,兰逸飞一如既往地顶住了压力,一发入界且直接形成Ace,来自于一个内角T点附近的偷袭。
他之前频繁的外角发球干扰到了约翰松。
说起来,兰逸飞虽然擅长顶住压力,能够直接发球救命在以往倒是不多见,这侧面证明了他在发球方面的突飞猛进。
终于,兰逸飞没有浪费掉自己发球立下的功劳,连下两分,这次都是底线的穿越——看上去约翰松的超水准发挥概率的确只有20%左右——兰逸飞以7-5先下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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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危机尚未结束。正如先前所言,约翰松迅速逆转局势的关键是破解了底线纵向、横向的移动困境。
兰逸飞先下一盘的代价亦是在盘末把原本迷茫的约翰松大耳光子“抽”醒。
没错,就是代价。没人说赢下第一盘不赚,只是第二盘注定不好打。
受益于现代运动医学的快速进步,也受益于良好的参赛习惯,约翰松在第二盘彻底展现出来了另一种层面的“硬实力优势”。
之所以说是另一种层面,这是因为在面对费雷尔,另一位大满贯冠军的时候,兰逸飞也感受到了类似的压力。
即我不失误、或失误很少,结果却是基本赢不下来、或处处落入下风。
区别则在于,身体健康的约翰松,让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了。
兰逸飞的保发效率肉眼可见地下降,破发点获取也再无进账。
与此相反的则是约翰松的反变奏击球——我就按照我的节奏打,你尽管调整。只要你为了不丢分再次跟随我的节奏,这就叫破局。
虽然兰逸飞的某些改变的确有成效,比如挑高球取代平击穿越,但他依然在第三个发球局被无奈破发。
终究没能逃过第三个破发点。
此时的比分,2-3,先发落后。
这种状况持续到了第二盘盘末,持续到了系统自动辅助判断出约翰松的状态再次周期性回落,瑞典人的脚步再次变得可预测。
只是为时已晚,差点二度破发,5个破发点兑现了1个,让兰逸飞没能拿到任何一个破发点,约翰松将盘分扳成了1-1平:5-7,6-4。
......
“是的,我去申请也是做无用功。”皮尔曼耐心地给团队内一些成员解释道为何他们不能有所行动。
突然,旁边继续传来一道声音:“呵,巴塞罗那公开赛不设场内指导,我们的工作都集中在赛前与赛后。比起这个,你们这几个坐在后排的,任务完成没?认真记录数据、给分析师提供素材,要我说几遍?”
兰逸飞的球员包厢内,丝毫不见太多的紧张气氛。或许是跟第一轮与对手实力不俗有关吧,威廉反而在训导几位团队萌新如何提高工作效率。
“我和你们说,就算兰逸飞真的首轮出局,那也有你们包括我在内的责任,知道不?别以为以后你们就能稳坐钓鱼台,自己看球员包厢那么大点地儿,助理B,等兰逸飞有女友或者妻子了第一个踹出去的就是你!”
皮尔曼不禁捂住了额头。
“啊,助理A,你也别笑,等兰逸飞有了孩子,你也自己买票去吧!”
助理B不服气地争辩道:“我这还不是关心实际比赛嘛!再说......他以后要是生个双胞胎三胞胎什么的怎么办......”
只见威廉一瞪眼:“你是想现在就被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