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良久。
大档头钟全寿道:
“拍卖所的事情先放一放,你安排人盯好他们的交易,记好一切账目。”
“是。”
“掌旗使的竞逐很快就将重新启动,卫捕营范围内展开筛选,秦绝,你在小旗官的位置上干了这么多年,继续混下去,很屈才,去领个掌旗使的位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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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身上倒是有一些二等功,可竞逐掌旗使需要至少一个一等功的功劳……”
“简单。”
“去宝塔街,拉一个人屠,把他手里的事情点出来,本档头亲自为你请个一等功。”
钟全寿慢条斯理地说着:
“一百多个奴籍的性命,多起恶性案件,勉强也够得着一等功的门槛。”
“属下,多谢档头恩赐!”
秦绝单膝跪地谢恩。
钟全寿语气平淡:
“三档头林琨这次回来,本官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你帮我盯着点,不该做的事情别做,别让他抓到你的手尾。”
“属下明白!”
秦绝在大档头手底下当了这么多年的心腹,自然明白大人的意思。
安排他去三档头麾下,是给三档头上眼药,同时也是对乌铁仇、柳哲的一个有力的回击。
大档头是要让三档头手底下无人可用,寸步难行。
“四档头那边呢?”
秦绝忍不住地问大档头:
“四档头跟三档头穿一条裤子……”
“拍卖所,我们暂时插手不上的。”
大档头钟全寿低头叹了口气:
“《认领式奖惩巡防机制》承诺书,已经把他的责任摘除出去,所有责任在小旗官和个人身上;拍卖所跟精怪战利品产生关系,在保证书里,定价分配明确清晰,只要陆凡按照这里面的条款推行下去,这小子站在太阳底下把钱干干净净的挣了过去,暂时一点办法没有。”
“这小子,脑子好使,比林琨难对付。”
此言一出,秦绝目露震撼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