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借钱吗?这不是明摆着讹钱吗?
真无耻!
吴亚美转过身就走了。
顾英看着她的背影破口大骂道:
“吴亚美,你个白眼狼!你小时候,我给你买好吃的、好玩的,还经常给你买新衣服,我对你那么好。
现在,我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想找你借点养老的钱,你竟然不肯借给我。
就算我不开口问你要,你作为我的外甥女,难道不应该主动关心一下我的生活状况吗?
你在京都混了这么多年,心肠怎么变得如此冷漠和无情呢?
你可别忘了,我们顾家可是你在这世上为数不多的亲人了。
难道在你眼里,钱比亲情还要重要吗?”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而吴亚美的脚步却没有丝毫停顿,仿佛完全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
顾英又大声骂:
“你跟你爸爸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天天满口讲道德,我看,最不道德的就是你们!
你就爸爸这个人,我看他就是世界上的头号傻瓜。
你看看人家为官的,谁不是为家人谋幸福?
至少安排个工作,帮个什么忙什么的。
可他倒好,一辈子都是铁着一张脸,对自己的家人,无情无义。
你们父女俩,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我们遇到你们这种亲戚,真倒了八辈子霉。”
吴亚美听顾英说出这番话来,吴亚美再也听不下去了。
她骂自己可以,但是她不能骂爸爸。
吴亚美立刻站住脚步,回过头来,瞪着眼睛大声地嚷道:
“你的思想简直肮脏到了极点!你就像一颗社会的毒瘤,不断侵蚀着我们的社会秩序和道德底线。
你不想通过自己的努力去谋生,却总是琢磨那些不正当的手段来获取利益。
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应该被彻底清除掉!
我爸爸幸亏没有去满足你们的私欲,如果他按照你们的要求去做,现在,我爸爸已经在监狱里待着了。
你们只想着你们,你们什么时候设身处地的为我们想过?”
“你自己也好意思说亲情,你自己说,到底是钱重要,还是亲情重要?
你们凭什么给我要钱?就因为你是我的舅舅和小姨,你们就拿亲情绑架我,勒索我吗?
你们开口闭口说的亲人,亲情,你们就是这么讲究情义的吗?
你们有儿有女,你们有退休金,你们是穷人吗?是吃不上饭,还是看不起病?
你们就是贪心,你们就是自私。
我母亲生病的时候,需要钱的时候,你们对她不管不问。
你们是怎么讲的亲情呢?你们自己的行为,你们不记得了吗?”
吴亚美一开始只是低声嚷嚷着,然而随着情绪的逐渐激动,她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放声大哭。
她一边哭泣,一边诉说着自己内心的痛苦与失望。
她说得越多,就越是感到伤心欲绝。而这一切的根源,正是来自于顾然和顾英。
他们无情地将她心中那份对老家的亲情给抹杀掉了,使得她对老家不再有任何的留恋和期待。
从此以后,她的心中再也没有了那份对老家的思念之情,更没有了,对顾然和顾英的亲情。
她对他们太失望了。
吴亚美哭完,就不再回头地跑走了。
既然到了这个局面,顾平和顾英就应该知趣,就应该走人了啊。
可是不对,这两个人没其他能力,就是脸皮厚。
“哥,你说咱们怎么办?
吴亚美这个死丫头,她是死活不给咱们钱,怎么就这么空着手回老家吗?”
“那不能空手回去啊,我儿子正在筹钱买房子,还差五百万,上海的房子太贵了,他昨天给我打电话要钱,我倒哪里给他弄钱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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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不到钱,我坚决不能回老家。
这样,咱们去找她领导,就说咱俩是她的亲人,家里有困难,他能不能提前给咱们预支她五年的工资?”
顾平蹲在地上,先是说他儿子顾海在上海要买房,他需要筹钱给他,然后就又想着去预支吴亚美的工资。
他想着吴亚美的工资,少说一年也要五六十万吧。
顾英立刻同意:“行,我看行,那就赶紧去找院长。”
顾英从小就是一个大手大脚的人,她是看钱就花的主,谁的钱她都敢骗,她向来都是为了钱,什么都不敢做的人。
她才不知道什么叫面子,什么叫自尊。
其实吴亚美的姥姥家,最靠谱的还是顾然,她当年嫁给了吴忠安,吴钟安后来当了大官以后,顾平和顾英,也时常打着吴钟安的名誉在社会上敛钱。
因为这事,在吴亚美五岁那年,吴钟安跟顾然就差点离婚。
“你管好你的弟弟和妹妹,他们的所言所行,已经触碰到了我的底线。
你知道我是一个清廉的人,他们这么做,不仅伤害了我,也已经违反了法律。
如果他们再这么做,咱们就立刻离婚。”
顾然那时候不想离婚,她回到娘家,跟顾平和顾英大闹一场,说要跟他们断绝姐弟关系,姐妹关系。
从此之后,他们姐妹三,就闹得不来往了。
可顾然去世了,没想到顾平和顾英,却把敛钱的念头寄托到了吴亚美身上。
顾平和顾英,经过一番打听,找到了医院院长的办公室。
院长很奇怪,以为他们是病人的家属,他还热情地接待了他们。
“同志,有什么事吗?你们请讲!”
只听顾平嘻嘻笑笑地说:
“院长啊,不好意思啊,我们打扰你了啊。
不过我们是走投无路了,才来求求你。”
顾平这么一说,院长更是以为他们是病人家属了,可能是交不起医疗费了?
“你们说,你们说。”
顾英一看院长这么和蔼可亲,他就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我们是吴亚美的舅舅和小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