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柳浮生的话我彻底绝望了,眼看马上已经十点半了,柳浮生还让我们继续坐着,要知道,我们已经坐了三个小时了。
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样,反正我已经顶不住了,后背上从下往上数第三节脊柱骨生疼生疼的,屁股坐的也有点麻木。
没有办法,我只能举起手对值岗的吴晨阳说:“报告值岗人员,我要解手!”
吴晨阳给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我向柳浮生报告,我没有理会他的眼色,而是继续喊道:“报告值岗人员,憋不住了,快尿裤裆了!”
吴晨阳还是没有说话,但是接了小东北岗的杨宽对我摆摆手说:“去吧,同意让你去茅厕解手。”
给吴晨阳报告了两次他都不敢说话,我心想:去他大爷的,这算是什么值岗人员,不是说监室里值岗人员最大吗,结果向他报告他屁都不敢放。
得到杨宽的允许我上了个厕所,趁着上厕所的时间伸了伸老腰,回来以后我没有去铺上,而是从吴晨阳头上夺过值岗帽说:“晨阳,我值岗,你上去休息吧!”
吴晨阳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戴上值岗帽的我却半开玩笑的吼道:“赶快去床铺上坐好,腰挺直了!曲大志,眼睛睁开,头抬起来,又睡着了是不是?”
别说,现在值岗伸伸腰来回走几步还挺舒服,总比板个腰板坐在床铺上要强的多。
大家又坐了十多分钟,马上就要吃午饭了柳浮生才说:“现在都可以放松一点,大家可以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说说话,但是不要随意走动,更不能打牌下棋!”
柳浮生虽然这么说,可他自己却拿出两副牌跟梁伯龄、肖战豪和赵永军打起了四人斗地主。
他们打牌没带彩头,打的是俯卧撑,谁输谁就做俯卧撑,我戴着值班帽子就在他们身边,站在这里一边值岗一边看他们打牌。
这一局柳浮生是地主,他打输了要做三十个俯卧撑:“伯龄哥,管教刚训完我们,我们在监室里不能动作太大,所以这三十个俯卧撑先记着,等下午的时候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