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虽然我有铺盖,但是盖着一条薄被子我也冻的不轻,一觉醒来吃过早饭,大家议论着昨天晚上睡觉的“战况”。
“值岗的,昨天我让你们拿着本子记住谁的被子动,谁拿卫生纸,谁半夜去茅厕,你们都记了吗?”
杜正刚接过肖战豪的话说:“豪哥,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昨天晚上把我冻的不轻,我没有闲工夫想那种事情。”
曲智勇接着说:“正刚,你好歹还有铺盖,可是我昨晚是铺着睡衣睡的,本来我是有心来一次的,可昨晚给我冻的受不了,直接没了心情。”
“你还冷?我看你包着被子睡的比谁都香,反倒是人家前面的五保户,有的盖个夏凉被,有的盖个床单。”
提起五保户,周洋举起了手:“报告,昨晚半夜我值岗的时候,我看见新来的老王和曲大志睡一个被窝,过去叫的时候曲大志叫不醒,新来的老王翻白眼瞪我。”
周洋报告完柳浮生还没开口,曲大志就举起手说:“报告,我没有和老王睡一个被窝,他昨天进监室什么也没拿,睡觉的时候他想进我被窝我没让他睡,他就晾着睡一夜。”
“报告,他就是和老王睡一个被窝,两个人还抱在一起。”
“报告,我没有……”
说这件事的时候老王一言不发,这时候杨宽插嘴说:“我可以作证,这事绝对不能怪人家曲大志,因为曲大志沾到床就睡着,肯定是睡在他身边的老王趁他睡着的时候钻进曲大志被窝的!”
柳浮生斜着眼瞪着杨宽说:“杨宽,你怎么知道曲大志睡着了,难道你是曲大志肚子里的蛔虫?”
挖苦完杨宽,柳浮生接着说:“新监室确实比老监室里冷,所以等会管教来监室的时候你们该报告的赶紧报告,让管教给家里打电话送被子!”
“最近监室里要走的人除了我没有别人,留衣不留被,所以你们不要指望着捡别人的被子,该让打电话的等下就赶紧给咱们管教报告!”
柳浮生说完曲智勇第一个说:“太冷了,等在管教来的时候我要第一个报告。”
“我也要报告,让家里给我送铺盖……”
“我也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