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的一抖被子,躺进被窝说:“啥基巴没有好处,我就是看不惯!”
这时候范根生也躺下,然后他趴到我耳边说:“周正,你真是没有一点觉悟,社会上现在哪里都有吴晨阳这样的人,这种人爬的最快,你如果想要走捷径就得跟人家好好学!”
我对范根生的话嗤之以鼻:“他奶奶的,溜须拍马这种东西我学不会,你看吧,吴晨阳趴的最快,也摔的最死!”
范根生给我一个像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然后他笑了笑便不再和我说话,自己卷着身子睡觉了。
这时候帮马磊打好铺盖的吴晨阳也回来了,他跳上床铺笑着说:“周正,宽哥,我本来想着给磊哥打完床铺就过来给咱们打床铺的,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打好了。”
杨宽率先开口:“你的意思是说没有你我们就不睡觉了?”
我也是没好气的说:“就是,等你过来打床铺黄花菜都凉了!”
吴晨阳脱掉衣服钻进被窝,把脑袋转到我这边小声的说:“周正,马磊是咱们管教指定的号头,人家今天第一天进咱们监室,你说正刚又不给他打床铺,我不去打还有谁打?”
“我这也是为了咱们好,等浮生走了以后我如果做他的蛋子,到时候热水我让你随便喝……”
吴晨阳这番话说的挺真诚的,可我还是不太想理他:“别耽误睡觉时间,有什么话等放风的时候再讲。”
见我卷着被子不说话了,吴晨阳自觉没趣,也可能他这种人不会觉得没趣,反正他也不说话了,我们便开始午休。
下午放风的时候,我故意离吴晨阳远一点,可是给马磊挂完衣物的他却主动凑到我身边问:“周正,你说我怎么得罪你了?”
我冷冷一笑:“没得罪我呀,谁说你得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