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份舒心的体验,可远比面对新华书店联摊那些卖印刷品的,牛逼哄哄的售货员,强了百倍千倍。
这几天的北门口码头堪称人山人海,每天小摊子都能够卖出两百多幅对联,大多数都是七字的,周至和乔老爷一天能够赚到一百七八,多的时候两百二三。
到了大年二十九,对联摊子生意锐减,周至和乔老爷在家里回账。
一个人分了六百,刨去给老妈的红纸成本,剩下七十块,给了杨和,算是他这几天裁纸的“打工费”。
加上杨和之前预支的三十块,这就凑成了整一百,这让杨和这次回家,心里充满了底气。
乔老爷对周至佩服备至:“贤弟,这可比卖西瓜赚大了啊!”
周至却摇头:“准备还不够充分,义兄,其实我们这次卖亏了。”
乔老爷拿着手里一把票子,感觉难以置信:“亏……了?那赚该是多少?”
周至信誓旦旦地说道:“明年我们去蛮州买金粉,写金字!再去进点印刷的年画对联!他们有的,我们要有,我们有的,他们没有!”
“咱的字,不能比新华书店摊子的便宜!”
“……”
腊月二十八,新华叔来走年节,顺便还带着碘酒剪刀镊子,这是要给周至拆线,意思是这玩意儿最好还是别留着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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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孙恢复得不错,活蹦乱跳的,因此外婆还是原谅了新华叔医术不精,让周至三天不能下床,七天不能吃饭的事情,还送了新华叔两双鞋垫。
九一年的春晚还是比较有趣的,里边有谭咏麟的《水中花》,有陈佩斯朱时茂的《警察与小偷》,有姜育恒的《再回首》……
不过这些节目都抓不住挖掘自己“第一桶金”的心,外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