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手术?”朱可夫听后不禁一愣,随即反问道:“什么手术?”
“我刚刚去动物园的东南角与克来勃斯见面,谁知却被对方的士兵打了冷枪。”
“什么,你被德国人打了冷枪?”朱可夫满脸震惊地问:“有没有负伤?”
“左腿和膝盖各中了一枪。”崔可夫咬着牙说道:“不过伤势不重,军医正准备为我做手术呢。”
“你好好做手术,我现在就给最高统帅本人打电话,问问他的意思如何。”
半个小时过去了,手术并没有做完,但朱可夫的电话却打了回来。
“元帅同志,”疼得满头大汗的崔可夫,有些虚弱地说:“不知道最高统帅本人的答复是什么?”
“最高统帅本人的答复很简单。”朱可夫面无表情地说道:“德国人只能无条件投降,我们不和他们进行任何谈判,不和克来勃斯谈,也不和其他的法喜寺分子谈。”
“明白了,元帅同志。”崔可夫说道:“我会把最高统帅本人的意思,转达给克来勃斯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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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等,崔可夫,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朱可夫继续说道:“告诉克来勃斯,德军必须立即无条件投降,否则我军将在今天上午10:40发起全面的总攻!”
崔可夫见自己的手术还在进行中,便叫过一名卫生员,让他去把普罗宁叫了过来。
很快,普罗宁就进入了房间,看了一眼正在做手术的军医,随后来到崔可夫的面前,问道:“司令员同志,你叫我过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崔可夫将朱可夫的话向普罗宁复述了一遍,最后说道:“军事委员同志,你去告诉克来勃斯,这是我军的最后通牒。如果他们不答应的话,等时间一到,我们将发起全面的攻击。”
克来勃斯听完普罗宁的话之后看,起身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崔可夫的司令部,乘车返回己方的防区。
刚进入防区,克来勃斯忽然想起崔可夫负伤一事,连忙命令副官停车,随后冲着战壕里的官兵们问道:“士兵们,你们谁能告诉我,刚刚是谁朝着对面开枪的?”
“是我,上将阁下!”听克来勃斯的问题,下士波利斯立即站出来承认:“是我朝对面的俄国人开枪的。”
“下士。”克来勃斯看了一眼对方的军衔,随后说道:“对我们来说,这场该死的战争应该结束了,我们已经死了太多的人,为了挽救更多的生命,我们只能选择向俄国人妥协。”
“上将阁下。”但波利斯不服气地说:“我们在城里还有几十万军队,其它地方还有上百万的军队,完全还有能力与俄国人战斗下去,怎么能随便放下武器投降呢?”
“下士,再战斗下去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克来勃斯望着自己的部下们说道:“都放下武器,脱掉军装,回各自的家里去吧。希望等我们宣布投降后,俄国人不会对你们下毒手。”
“那您呢,上将阁下!”波利斯继续问道:“您就愿意向俄国人投降吗?”
“不会的,下士。”克来勃斯摇摇头,斩钉截铁地说:“我会用自己的生命来扞卫军人的荣誉,用鲜血洗刷失败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