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广志在脑子飞快的盘算了一下,还是觉得住在这里不安全,特别是石渡庆行这次前来,会不会身后跟着尾巴没有发现。
他起身,经随身物品简单地收拾了下,便将手枪拎在手里,一闪身出了门。
在往外走的时候,他就打定了主意,如果石渡庆行手下的那个万三儿真是罗二爷的人抓走的,他就得暂时离开临城几天,避免被殃及。
沿着院子周围走了一遭,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但即如此,伊藤广志也决定不能再就行待下去了,他回到屋子里拎上行礼,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又犹豫了一下,自己现在是一副农夫的打扮,这么晚进城肯定会被人怀疑。
于是他转身回到了屋子里,脱下身上的衣服,换上了衬衣和西裤,又掏出一个木盒,拿出里面的东西在脸上涂抹了一番,这才提着行礼快步走出了大门。
晚上十点半多,石渡庆行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这是一处不大不小的院子。
石渡庆行并没有选择楼房公寓,因为他觉得这样占地面积比较大的院子,即使是在遇到紧急情况撤离的时候,也会多几个选择。
就在石渡庆行掏出钥匙准备开门的时候,就听到斜对面姓刘的一户人家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在他扭头定睛一看,见是老刘趿拉着布鞋,摇着蒲扇走了出来。
“郑老板,你可是回来了。”老刘不由地加快了脚步,看样子还很着急,很快就来到了这边的台阶下。
他和老刘住斜对面,既是邻居,又是棋友,闲暇的时候两人经常在老刘家杀上一盘儿,这一来二去的两人就熟稔了。
石渡庆行很会做人,去老刘家不是拎点水果,就是从水产行里拿一些鱼虾,总之,从来不空手,老刘、老刘老婆对他都很客气。
“还没吃饭吧?走,走,我今天也没吃呢,正好家里头的抄了两个菜,呵呵,还有你昨晚拿过来的河虾呢,咱们喝两盅?”
石渡庆行心里有事,本想拒绝,可转念一想,老刘是开裁杂货铺的,铺子就开在这条巷子的门口,凡是进出这个巷子的人多多少少都会被他们夫妇看见。
自己旁敲侧击地问问,没准还真能问出什么线索来。
石渡庆行跟着老刘来到了家里,刚一进屋,刘嫂就上前几步,拉着他的胳膊,拽到一边,表情有些神秘的低声问道:“郑老板,您是不是得罪人了?”
石渡庆行的话让石渡庆行心里一惊。
他肯定是得罪人了,不然万三儿也不会平白无故地被人带走。
可是自己的水产行距离这还有相当长的一段距离呢,老刘夫妇平时也不大朝那个方向去,他们怎么知道自己得罪人了呢?
“刘嫂,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我一个做生意的,讲究的是和气生财,怎么可能会得罪人呢?”
听到石渡庆行否认,刘嫂倒也并不意外,这位郑老板极为好爽大方,对邻居们的困难是能帮就帮,见了谁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这样的人怎么会得罪人呢?
老刘给石渡庆行倒上酒,不满地瞪了老婆一眼:“胡说八道说什么呢,都是捕风捉影的事,你们这些女人没事就会乱嚼舌根子!赶紧去看看那个醋溜鱼块好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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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外人面前都